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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生大半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為做醫生這件事而努力著,這麼放棄別說肖恪自己捨不得,江與別也是捨不得的。
肖恪的沉默讓江與別明白了他的心情,拍拍他的後背,沒說話。
直到後來毛毛又打電話過來催了一次,肖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江與別,和他一起下樓了。
肖恪送江與別去機場,一路上肖恪都握著江與別的手,把昨天晚上囑咐他的話又說了一遍,江與別完全沒有任何的不耐煩,靜靜聽著,最後還是毛毛出了聲,笑著說:
「恪哥放心吧,有我在呢,一定把江老師照顧好。」
肖恪點點頭:「謝謝。」
話雖然如此說,但肖恪的心卻一直都沒有放下。
機場有蹲守的粉絲,肖恪不能下車,只能看著江與別在粉絲的簇擁下消失在視線中,然後一個人開車回去醫院上班。
江與別離開一個月的時候,肖恪加上換班有了個三天的假期,想也沒想的直接飛去了江與別的劇組。
江與別很忙,連著大夜戲要拍,肖恪大部分的時間就在劇組酒店裡待著了,兩個人除了接了個炙熱的難捨難分的吻之外,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做什麼,劇組的進組很趕,江與別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肖恪不想江與別難受,所以最後也只是採了個蘑菇。
肖恪離開的時候江與別都沒有時間去送,只是快到機場的時候接到了江與別百忙之中打來的電話:
「寶貝兒,這次抱歉啊。」
肖恪看著窗外一閃即過的風景,笑了笑:「沒事兒,我就是看看你,你好我就放心了。」
這句話肖恪沒有騙人,他是真的不放心江與別,莫名其妙的,從江與別離開的時候這種情緒就一直在跟隨他了,於是他想過來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電話裡說的那樣,真的很好。
如今看到了,江與別除了忙一點之外的確沒有任何的不好,肖恪本應該放心的,但他還是有點不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份不安來源於哪裡。
後來肖恪也忙了起來,兩個月的時間江與別沒有回來,肖恪也沒有時間再去看,但也沒什麼,江與別一直都很好,而且也快回來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肖恪對江與別懸著的那顆心才緩緩放鬆了下來。
但事實證明,有些事情真的是有預感的。
這天肖恪有個大手術,從早起八點進去一直到下午4點才出來,走出手術室,肖恪脫下手術衣,摘下帽子和口罩,一併扔在了專用垃圾桶裡,繼而去洗手間洗了手,不知道是不是手術時間太長了,還是說別的原因,肖恪很心慌,以至於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很想給江與別打個電話,但是手機在辦公室裡。
走出手術室的時候有家屬迎面走過來,肖恪又安撫和解釋了幾句才得以回到辦公室。
手機在震動,但肖恪邁步走過去的時候手機停止了響動,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24通未接來電,有宋毅的,有毛毛的,但就是沒有江與別的,就連他上手術之前給江與別發的那條微信都沒有回覆。
肖恪立刻給宋毅回了電話:「我哥怎麼了?」
「小恪啊,你別著急,我現在……」
「我哥到底怎麼了?」肖恪第一次沒禮貌且急切的打斷宋毅的話:「他在哪裡?現在怎麼樣了?」
宋毅沒有再解釋什麼,直接開口:
「被炸傷了,現在在這邊的醫院急救,還沒結果。」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炸傷這兩個字聽在肖恪的耳朵裡像是自己也經歷了一場爆炸,他喉嚨被鎖住一樣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身體甚至要支撐著辦公桌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但這種無措也只是保持了數秒肖恪便恢復了理智,他不能倒下,他要去江與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