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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才聞言,笑了笑道:「那是你們兩個人傻,不懂女子的妙處。往後少爺我,必然是妻妾成群,鶯鶯燕燕,這才是好不快活,這才是逍遙自在。」
徐秀才怎麼可能如這兩個怪人一般光棍一輩子,說出的話語倒是有幾分調笑與混不吝的意味。
二瘦聞言,一臉替徐秀才擔心的模樣,說道:「嘿嘿……往後有你受的!」
未想三胖此時也出言:「對,往後有你受的。」
徐秀才此時聽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開口笑道:「本以為你們是冤家路窄,此時看起來,你們倒真是一路人。」
便是徐傑這一語,當真說到兩人心裡去了。平常裡兩人挺多了奉承誇讚的話語,卻是真沒有人懂得這兩人到底喜歡聽什麼話。這二人自從相識,便是形影不離,相依為命,與人爭鬥,與人搏命,從來都是共同進退。
對於二人來說,這世間,就只有另外一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徐傑這一語,才是說到人的心坎上了。比那些什麼武藝絕頂,天下無敵的諂媚之語,不知中聽了多少。
便看楊二瘦與楊三胖兩人相視一眼,忽然微微出了一些心有靈犀的笑意。
「秀才老爺是知己!」三胖已然出言。
二瘦也道:「當真知己也,江湖之大,唯有這小子懂我兄弟二人。」
徐傑聽得兩人這般話語,忽然覺得有些怪怪的,連忙開口說道:「少爺我不是你們的知己,不是不是,當真不是。」
三胖聞言,連忙又道:「怎麼不是,就是就是,就是知己。」
徐秀才連忙起身,往廳外走去,口中留得一句:「我去吩咐一下酒菜。」
秀才老爺興許是想多了,慌忙而走,便是要避開這個話題。這知己當不起,似乎當著當著,往後就要當成光棍了。
晚間酒宴,徐仲與徐老八都來了,還有徐牛等幾個鎮子裡的領頭人。
沒有如朱斷天那般的求人心思,這酒宴自然也就更顯得暢快。
只是這酒逢知己千杯少,徐傑這個知己,反倒不那麼爽快,一說年紀小,不能多喝。一說第二天還要練武看書寫對聯,便也多喝不得。
好在有徐仲等軍漢,那是多少酒也來者不拒,招待客人,便更是主動非常。
一間廂房之內,一瘦一旁兩人擠在一張大床之上,已然是醉成爛泥。也是徐傑家中向來少有客人,客房便也是臨時準備的,被褥也是臨時來鋪。
便是醉成爛泥了,還聽得有人半夢半醒說著話語。
「三胖,你要把老子擠到哪裡去啊?」
三胖鼾聲如雷,並不答話,已然睡死。一瘦一胖,在一張床上,場景可想而知。
隨後便聽轟隆一聲,有人栽落到了床下,一聲慘叫,罵罵咧咧爬起來,口中也道:「格老子,日你個仙人闆闆哦。」
隨後又是鼾聲如雷。
第二日大早,徐秀才晨練片刻,扶搖九萬裡也還沒有扶搖起來。
徐狗兒便是慌慌張張奔到院子門口,開口喊道:「少爺,仲伯讓我來叫你快點去碼頭,快去幫忙。」
徐秀才停了刀,問道:「狗兒,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便聽徐狗兒說道:「少爺快去碼頭,來了好多貨,仲伯說讓你先去充當一下帳房先生。」
徐狗兒大概是沒有見過這般的陣仗,大清早間,忽然從上游就來了許多船,排隊等著卸貨。鹽貨還只是其一,還有鐵,也有銅。
鹽鐵,便是官府專賣的東西,私下裡運送的,便都是不合法的私貨,乃是江湖道上的生意。至於銅,那便就是錢了,鑄造之後就成了錢。雖然並非管制品,但是透過這種渠道運送的,便也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要私造錢幣。
此時除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