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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
“不會,這些料都是不容易壞的,蓋上蓋子只要沒有小蟲進去,可以放很久。”任豐笑著回答。
任豐走在買菜的路上,心中卻在思量。這酒樓是真的如那老闆所說,裡面的設施是一應俱全的。這酒樓的後頭是個小廚房,小廚房旁邊則似乎是供店小二住的房間,任豐一看到那兩間房便後悔了。
“早知道這邊有住的地方,他們也犯不著再花錢買一棟了。”他口中嘀咕的時候,淳瑜卻在一邊笑得無奈。
“那裡是家,這裡,若是以後忙便可以住下,不忙便回去。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不能吃住都在這裡。”
任豐自然是明白淳瑜的意思的,他的意思便是工作的地方便專門用來工作,而家便是家,兩者不能混為一談。當然任豐也是贊成這種思想的,但主要是……他們真的沒錢,現在那錢都是花花的往外流的,都沒有往裡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進賬……
任豐這麼想著,心頭便又開始流血了。
手頭也就25兩銀子,以前沒有銀子滿把銅子兒的時候道不覺得,現在有過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忽然沒了,便覺得心裡沒個著落。
嘆了口氣,任豐終是自我催眠著,買菜,買菜,買了菜做了飯菜有了客人才能把錢賺回來!
賺得回來麼?
賺得回吧!
唉!~
歐陽鈺回到帝都可謂是冒著死啊!他是有一千一萬個心想著也去隱居算了,但是他家王爺扔了這麼個攤子給他,他若是沒辦好,哎……有損他自己的英明啊!
淳瑜交給肆的那封信他是看過了的,內容簡略,卻也是說明了王爺的決心。真的沒想到那個勵精圖治的王爺能做到這步田地,那少年不單單有好手藝吧?要不是公狐狸精變得?
歐陽鈺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主要是接下來的一攤子爛事兒,他真是恨不能還是死了乾淨。
‘十六弟,年幼聰慧,是可擔當大任之才。皇后若仍心存太后之念,便可收其為子。其孝,太后之位不易。’
便是這樣短短的一封信加上之前的‘啟睿王爺身死之說’,歐陽鈺嘆了口氣,看來王爺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一兩天了。
“歐陽大人。”肆躬身在歐陽鈺身後。
“如何?”歐陽鈺嘆了口氣問道,這幾日他腦袋上的白髮越發的多了,他可還未道而立之年啊!!前段日子對於他來說,那可堪比噩夢,王爺忽然重病,御醫絡繹不絕,皇后娘娘,王爺們,甚至是皇上都前來探視,這想要隱瞞可真是難入登天。之後的暴斃,皇后娘娘的不心死,竟是要求開棺,讓那些個不知何處請來的法師連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若不是棺材裡偷來的屍體在這樣的日子發臭了,幾乎是沒完沒了了。
不過,仍是要感念那千面手的易容之術,即使現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千面手這個人了!
“皇后娘娘近日與十六王爺甚為親厚。”肆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沒有起伏。
歐陽鈺垂頭看了一眼肆,而後道,“你起來吧!咱們都是難兄難弟的人了,別動不動就跪著,我以前與王爺在私下裡也是沒這些個繁瑣。”
“謝大人。”肆站起身,卻是垂首站在了一邊,仍也沒有什麼逾矩的行為。
歐陽鈺嘆了口氣,一腳屈著坐在了紅木圓椅上,一隻手拿著茶壺斟了杯茶,一隻手則拖著腮幫子,“王爺這算不算是,早年的年少輕狂移到了現在啊?這還真是很不負責啊!你瞧瞧咱們這些歌手下都被他這一次的輕狂給摧殘的。”
肆站在一邊,沒有搭話,他現在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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