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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去接他。回到座位上肖偉問我是不是有急事,看我臉色這麼蒼白?我說我一哥們突然告訴我說他就在機場了,我怎麼辦?肖偉說還辦啥呀,趕緊趕緊,我開車送你過去接他吧。我心裡感激得不得了,真想趴在他肩膀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頭兒,你真好!後來覺得肉麻了點兒,所以這個念頭才從我頭腦裡滋生出來的那一瞬間就被我無情地給扼殺了。
我在機場東看西看也沒看到馮橋,就在我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的那一分鐘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居然看見一黑不溜秋的男的衝著我笑,我嚴肅地說大哥你認錯人了吧?黑炭說你丫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我是張立啊!我使勁攪腦筋也攪不出一個叫張立的人的模樣來。黑炭說靠,朝暉的老婆我的大小姐,你不記得我曾經打麻將輸光了錢跑你跟朝暉那兒去借牛仔褲穿著回家過年啊?
我恍然大悟,連說你早說你是賭神不就得了麼?怎麼,跟哪兒發財呢現在?遇到什麼打擊想不開了狠心把自個兒曬成這樣?
小打小混唄,就在北京。去了一趟馬爾地夫,回來才發現已經黑成這樣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都用了三個月的美白產品了,還是沒用。
都用的什麼牌子的美白產品?
妮維雅的。
哎,不行,你得用歐萊雅的,新上市的那個美白修護霜和泡末潔面|乳,還有姿生堂的面霜,再時常用牛奶洗洗臉,用西瓜皮兒也行。
我手舞足蹈地告訴他要怎麼樣怎麼樣,說著說著發現不太對勁兒,我跟一大男人怎麼還熱火朝天的討論起化妝品了。回頭看肖偉,臉都笑開花了。
朝暉和馮橋跟我一趟飛機呢。看,在那兒呢。
我按張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馮橋一如往日的憂愁表情,只是穿著打扮成熟了很多。他歪著頭看著我笑,敞開雙臂做出迎接我的樣子。我拍了下張立的肩膀說了句回見就立刻飛奔了過去投入馮橋的懷抱。抱著抱著突然發現他身邊這倆人好生面熟,經過我的一番辨認之後,我才認出了是朝暉和葉旖旎兩口子。
我連忙鬆開馮橋,朝他倆友好地笑笑,淡淡地問了句你們好嗎?
朝暉稍微點了下頭。葉旖旎過來拉住我,跟我是她親姐姐似的,連聲說林朝,謝謝你還惦記著我,謝謝你還讓你媽去看我。我偷看了一眼朝暉,丫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居然有了幾分馮橋那樣的憂愁感。而馮橋卻有了幾分他那般的灑脫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都變了。
葉旖旎親熱地挽著朝暉的胳膊,就是那隻我曾經當了好幾年枕頭的胳膊,說林朝我們可是特地來陪你過節的,你可得盡地主之誼好好款待我們哦?
我靠,這小呢子還真把自個兒當朝暉的老婆了,丫居然不記得在場的只有她一個人是成都人了。這時肖偉走過來了,他禮貌地對馮橋他們笑笑。我抬起頭來,立刻看見馮橋和朝暉眼裡透露出來的驚奇和震撼,朝暉那張長滿青春痘的小臉兒立刻變得煞白。
以前我就老跟朝暉說,就算有一天你把我甩了我也不會立刻去找一個人,我得徹底地把你忘記了我才可以重新接受別人。我這話長期以來在我和朝暉面前是一種無形的默契,也就是說就算分手了,其實我還愛著他。說不準我還等著他,關鍵看他還會不會回來找我。
肖偉的帕薩特里塞滿了人,卻個個神情嚴肅,表情麻木,跟要去打群架似的。肖偉開車,我坐前面,馮橋和朝暉兩口子坐後排,我覺得這樣是最好不過的安排了。否則還真不知道要怎麼來安排,我不可能跟他兩口子擠一塊兒,葉旖旎肯定也不會讓我跟丫們擠一塊兒,只是委屈馮橋了,跟那兒像夾心餅乾中間的奶油似的。
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變得這麼生疏了起來。
車行一段我問肖偉,有音樂嗎?他飛快地往CD卡座裡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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