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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白星闌是個極其有原則的孩子,她以前對待萬老的時候就是這樣。
她可以出於孝道陪伴在萬老身側,可是她永遠不會原諒萬老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但是白星闌又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孩子,儘管有時候她外表看起來似是無堅不摧。
舒懿文看見白星闌舔了舔唇,然後唇瓣微微張開,就知道她已經徹底熟睡了。
舒承應該是回了酒店,他不會再過來了,舒懿文對自己的哥哥也是非常瞭解的。
想到這裡舒懿文又覺得很是欣慰,她覺得舒承能懂她真是一件太幸福的事情了。
至少她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時間過的有些久了,舒懿文肩膀上的傷口疼痛得讓她無法入睡。
她在心裡想了很多事情,她想從此以後開始過自由的生活。
舒懿文不想再當警察,這個身份將來對她肯定是是束縛過多。
她想要和白星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舒懿文醒來的時候白星闌還是沒有醒。
舒承給她請了護工,護工過來的時候舒懿文讓護工聲音小一點,護工點頭,顯然也看見了在一旁病床上熟睡的白星闌。
白星闌這一覺睡的很長,她沒有做夢,睡得很香甜。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是下午,太陽曬在房間裡,有一絲灼熱。
她的臉睡的好像有點腫,白星闌動了一下,就看見本來應該在對面病床上的舒懿文不見了人影。
她緩緩坐起來然後把自己抱住,白星闌想昨天發生的事情果然不是夢。
舒懿文拖著身子回家哄她了。
白星闌知道自己其實是一個很好哄的人,因為這麼多年她一直都堅強慣了,很少有人說願意來哄她。
只要稍微對她溫言軟語,她就會投降的。
深淵。
舒懿文從來就不是深淵,她是白星闌的救贖。
白星闌嘆了一聲氣,感覺稍微清醒些了去刷牙洗臉。
她很討厭自己身上的味道,雖然外面套了一件舒懿文的襯衫,可是裡面那件睡裙卻滿是菸酒味。
白星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出神,現在的白星闌好像沒了以前的風光,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喪,無精打採的樣子,她摸了摸鏡子裡面的自己,覺得有些心疼。
她很少自怨自艾,可是現在卻像洪水一樣根本剋制不住。
白星闌聽到病房的門開啟的聲音,她把自己打理好之後離開洗手間,舒懿文看著白星闌,她原本皺著的眉頭緩緩舒展。
剛剛回到病房的時候舒懿文看見之前睡著白星闌的那張病床上沒了人,心裡一陣慌張和失落。
看見白星闌舒懿文臉上的神色才好一些,她對白星闌道:「餓了吧,吃點東西。」
跟在舒懿文身後的是一個護工,她手上還拿著飯盒。
白星闌嗓子發炎自然也不能吃太燙或者是辛辣的食物,她沒什麼胃口,稍微吃了一點之後向舒懿文借了手機。
舒懿文沒問她要打給誰,把手機給了白星闌之後白星闌把手機握在手裡,還是遲疑著對舒懿文道:「姐姐,我想讓芳嫂來送我們吃的飯菜,我這段時間應該也會住在這裡,我順便再讓她帶一些我們的衣服過來。」
白星闌說的舒懿文當然會同意,看見舒懿文點了點頭之後白星闌才打電話給芳嫂。
芳嫂知道之後當然是滿口答應。
白星闌給她開的工資很優厚,她很難再遇到一個這樣主人家,自然是格外珍惜,可是她沒有鑰匙,之前她的鑰匙已經被白星闌拿走了,這次只能又來醫院之後拿了舒懿文的鑰匙回去。
芳嫂走之前白星闌還對她道:「家裡被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