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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放平和些,鐵了心問道“溫渥也是蛇,還總穿著黑衣。他特地跑來給我解毒,其中緣由我實在放心不下。你跟我說實話,這毒和溫渥到底有沒有關係?〃
溫柔欲言又止,卻見不知何時溫渥也來了湖邊,他站在白文謙背後向溫柔比劃著做了一個砍頸的手勢,意在威脅。
相處那麼久,他卻從來沒在意過,這厚臉皮纏了他幾百年的青蛇才是真的吃軟不吃硬。
溫柔閉眼,咬牙,等死。從牙縫裡擠出的話擲地有聲,震得她心裡跟著疼。
“那妖毒是溫渥故意放的,當時我不在,為的什麼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吃了丹藥,你早就鍛出妖骨,不似人形了。”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推測終於被證實,白文謙還是吃驚,他抱著膝蓋坐在地上,試圖讓自己緩一緩。但這一坐就瞥見了湖水倒映的自己,以及自己背後的影子。
黑蛇就在背後。
三個人都定在原地,各看向一個方位,直到溫渥輕輕嘆了口氣。
溫柔頓了頓,起身走了。
白文謙坐在原地,隔著湖水看溫渥的影子,“求你走吧。”
“我……不走。”溫渥心虛。
白文謙也不再說話,站起身也走了。當天傍晚,長貴發現自家的二少爺傍晚出門就再沒了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節日快樂撒花!*★;°*:。☆( ̄▽ ̄)/:*。°★* 。
今天雙更,大概晚上再更一章。因為這一章還挺沉重,需要後續的歡樂平衡一下。所以恰逢六一雙更計劃第一彈也算我運氣好。
☆、傾慕
白文謙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了。白老爺很是著急,老爺子覺得是自己逼婚把兒子逼走的,卻又拉不下臉明著內疚,只得派僕人四處打聽。
溫渥也很是著急,他知道是自己的一些列示愛把人逼走的,卻也拉不下臉明著內疚,這時候也不和溫柔算賬了,拉著她四處尋找。
溫柔也很是著急,她自知事情是壞在自己的那幾句話上,但就是拉不下臉明著內疚,只能一聲不吭和溫渥分頭把全城搜了個遍。
一天下來,沒有絲毫進展。
溫柔皺眉說“他身上可有你的妖毒,怎麼可能會找不著?”
“他媽的,”溫渥恨恨道,“滿城只能聞到耗子味。”
“我知道,你的一身衣服也是這個味兒,不然我怎會在醴陽城裡找了你一個月。我還納悶了,這滿城沒有半隻成了精的耗子,味兒是哪來的。”
溫渥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耗子壟斷了醴陽的布莊綢緞莊裁縫鋪,見我一進城,全家都跑了。”
白文謙這次出走是臨時起意,根本沒做準備,也不好再去金雲觀,就埋沒在一身不自知的耗子味兒裡滿城亂逛。
逛著逛著,就遇見一名江湖打扮的青年趕著破牛車往白家的方向而去。
白文謙大喜,招呼道“齊兄!”
那青年聽有人喚他,急忙停了牛車回頭望去,與白文謙四目相對。
“白賢弟,別來無恙。”
“啊……”白文謙實在說不出自己有恙,只得岔開話題,“好舊的牛車,齊兄你怎麼不騎馬了?”
這一句正巧說到了青年心坎上,他招白文謙湊近看,只見牛車上有好些貨物被粗布蓋住,揭開一角竟是十幾個酒罈。
“我去泉陽城遇見了一位高人,他釀的汾酒實在好喝,我就買來這些給你送去嚐嚐。”
“齊兄,我……”白文謙猶豫,“能在你那裡借宿幾天嗎?”
青年名叫齊之姜,是個快意江湖的遊俠。雖然年紀輕輕,但武藝高強,又為人豪爽,在江湖上很有名聲。
兩年前齊之姜在醴陽城外與踏青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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