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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人轉身去後廚,宴云何又補充道:「就要桃花酥。」
宋文見他終於有了胃口,還來不及高興呢,聽到是桃花酥:「之前不是說再也不要吃了嗎?」
宴云何臉色不變地回道:「現在又想吃了。」
宋文:「行,我這就去給你弄,除了桃花酥還要不要別的。你這些天都沒吃下多少東西,瞧著瘦了。」
宴云何倒沒覺得自己胃口有變小,不過他現在的確感到很餓,好像久違的知覺,終於回到體內:「簡單下碗麵就行。」
吃過面,用過點心,宴云何漱口後,放鬆地躺在了床上。這一回他比以往都要快入眠,一夜好夢。
翌日,宴云何發覺隱娘已經一夜沒出現,第二日也沒跟著他,看來成景帝是撤了對他的監視。
宴云何懶得再去揣度帝心,從宮中散朝後,他主動尋到了方知州,跟著人一塊回府。
他現在需要儘快找出吳王背後之人,虞欽應該已經跟對方碰過面了。
以虞欽的性子,就算他直接去問,對方也不會老實說,倒不如他自己來查。
左右也需要為成景帝防患於未然,尋出背後深埋的敵對勢力。
如今大晉是內憂外患,邊境有韃靼虎視眈眈,朝堂上有各方勢力互相牽制,稍微推行一道政令,都困難重重。
好在今年天降瑞雪,明年若收成不錯,國庫也能稍微充盈些許。
宴云何飲了一口熱茶,便單刀直入:「你們後來把我踢出走私案,我還不知道那批火藥究竟去往何處?祭天大典順利完成,想來那批火藥你們已經找到了吧。」
方知州神情微妙道:「找是找到了,但自從懷疑吳王並非主謀以後,我總覺得那批火藥好像是故意讓我們找到的。」
「那批火藥被一批死士半夜運往塔臺,試圖在那處設下埋伏,最後叫我們守在那裡的人抓個正著。」方知州說。
宴云何想到了冬至前夜,京城那動靜極大的抓捕吳王行動,便道:「看來那些死士身上也有跟吳王相關的標記。」
方知州回道:「若非如此,怎能立刻抓捕吳王,再怎麼說他也是個藩王。」
宴云何:「吳王在經過削藩後還能剩多少兵?」
「明面上是沒了,如果是偷養私兵呢?」方知州眼神微冷道。
宴云何一驚,剛想說他哪來的銀錢,忽地反應過來:「雲洲僅僅只是其中一個運輸點,若全國範圍有許多這樣的設定,又不僅僅是走私火藥的話……」
方知州見他即刻想通,頷首道:「藉由這些水路暗道用以走私,日積月累下來,怕是早已積金至鬥。」
宴云何嘶了口氣:「咱們陛下這些年為了邊境軍款還有各地賑災,窮得連私庫叮噹響。好好一個皇帝,忙完奏摺就開始算戶部的赤字,就連他那個乾清宮都久未修繕了。」
方知州笑道:「陛下都說了,乾清宮一沒破,二沒漏雨,何必要修。」
宴云何撓了撓額頭:「要是被他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貪去了一大筆錢,又該生氣到摔杯了。」
方知州老神在在道:「放心,那些杯子都出自名家,摔一個少一個,他捨不得多摔。」
宴云何嘆聲道:「得趕緊把這背後的人揪出來,感覺能有不少銀子,說不定充入國庫以後,還能給咱們陛下留點填私庫。」
兩人便開始盤算如何把身後人揪出來,完全是見財眼開。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不是什麼朝廷命官,而是窮瘋的土匪。
議完事後,宴云何還未出方府,就瞧見捧著個鳥籠興沖沖而來的遊良。
遊良拿著一個學嘴鸚鵡,瞧見宴云何,還高興地讓人看他的鸚鵡。
那鸚鵡非常機靈,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