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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何問:「這是哪來的?」
隱娘還未答話,方知州便在一旁道:「做了好事,小姑娘給她送的。」
「皇城司什麼時候監管到我頭上來了!」隱娘忿忿道:「我好歹也是個姑娘家,你們整天跟蹤我像話嗎?」
宴云何順手揉了她的腦袋:「你也知道你是姑娘家,你監視我的時候,可沒見你手下留情。」
隱娘護住了自己的髮型:「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我想成天看著你這個臭男人嗎?」
「她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宴云何問方知州。
方知州好不容易歇下,回府又看到這兩人,已經很頭疼:」送了個走丟的小姑娘回家。「
宴云何笑道:「這麼巧,昨天慈幼院裡也走丟了一個小姑娘,幸好及時找回。」
方知州揉著眉心道:「你們都沒有自己的府邸嗎,能不能回自己地盤再互相試探?」
隱娘咬了一口紅薯,囂張道:「是我找回來的,怎麼了?」
宴云何:「最近是你在監視虞欽?以你在皇城司的官職,這種小事不該你來做吧。」
「難道是陛下……」宴云何還未說完,隱娘立即打斷:「真不是。」
「是我自己想找點事做,所以去皇城司接了任務。然後又剛好找到了那個孩子,都是巧合。」隱娘再三宣告道。
皇城司隱於民間,親事管的身份多種多樣。或許街上遇見平平無奇的貨郎,都是其中一員。
隱娘眼神飄忽:「嗯……反正我很閒啊。」
宴云何仍有懷疑:「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陛下難道沒有更緊要的事情給你做嗎?」
隱娘快被紅薯噎到了:「吃個紅薯也不安生,不吃了!」
說罷也不見她扔了紅薯,抓著就走了,宴云何也沒攔,只是等她走後,宴云何才對方知州道:「你我皆是最近才知虞欽身份,那隱娘又知道多少?」
方知州:「不清楚,許是早就知道了。」
宴云何察覺到方知州的魂不守舍:「你這是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方知州斂了神色:「近日諸事繁忙,有些累了。」
宴云何沒再追問,本想與方知州商討冬狩一事,見人不在狀態,也沒強求。
出了府後,宋文迎面而來。
宋文今日憂心他的狀態,便跟著僕役過來接他下朝。
見他這般快地出來,好奇道:「大人,怎麼這麼快出來了,可是身體不適?」
宴云何嘴硬道:「你大人我身強體健,沒病沒痛。」
宋文瞥了眼一旁的僕役:「是是是,要不還是請小周大夫過來瞧瞧吧。」
宴云何瞥了他一眼:「下車。」
宋文:「啊?」
宴云何:「自己走回去。」
「大人!」宋文的哀嚎聲,被宴云何拋之腦後,他坐上馬車,指腹在膝上輕敲。
直到宋文大著膽子爬了上來,見他沒有要趕自己下車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
「大人,到底出什麼事了?」宋文問道。
宋文還是能看懂宴云何的情緒的,從方府出來,宴云何便不大對勁。
「我懷疑……方知州隱瞞了一些事情。」宴云何睜開眼,慢聲到。
宋文是知道方知州身任皇城司的提舉官之職:「許是陛下的吩咐?」
宴云何:「或許吧。」
回到府中,宴云何終是筋疲力盡,揮退下人,獨自在房中休息。
夜色低垂,不知過了多久,在視窗發出輕微響動之時,宴云何便睜開了眼睛。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拿出藏於枕下的火銃,指向來人:「私闖侯府,該當何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