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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這是江湖上的規矩,沒有規矩的話,我這樓怎麼還開的下去?”
“那是什麼人在雀羽樓買的殺手?”
“這個恕夙沙實在在無可奉告。”
“又是因為不可洩露僱主的訊息?”
“並非如此,這殺人的買賣,無論是僱主,殺手,還是雀羽樓,都不想在這之中留下任何的痕跡。雀羽樓之下有間密室,密室裡便是暗格,僱主將他想殺之人的名字,住處寫在紙條上,再付上一定的佣金,放在暗格之內。若有殺手覺得價格合適,便會接下任務,僅此而已。所以僱主是誰,所僱的殺手又是誰,雀羽樓都一概不知。若公子還是不信,夙沙可以帶公子到密室裡,公子一看便知。”
夙沙菁一套滴水不漏的說辭下來,寒濜也一時找不出她的破綻。
“這倒不必了,既然姑娘都說的如此明晰,寒某也不信的理由。”
再與夙沙菁對峙下去也無法得到任何的線索,倒不如自己暗中調查來的迅速。寒濜所查之事,處處都與雀羽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卻又絲毫找不到她的破綻,若是一時心急惹起了雀羽樓的懷疑,寒濜現在所查之事,也很有可能暴露。
不再與夙沙菁周旋下去,寒濜三兩句客套話後便離開了。
“得趕快通知少主了。”夙沙菁在寒濜走後喃喃道,似乎有些憂慮。
……
作者有話說
☆、第63章 變故橫生
再從水路回去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時分。晚陽從西邊的柳宅照過來,並不是血色如火,而是一片暖金,直直對映在寒濜輪廓分明的臉上。池魚歸淵,炊煙喚子,望著遠處大片的青荷,寒濜的心也隨著四周的風景,慢慢安寧下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迎風呢?”
寒濜回來之時,已經到了晚膳時刻。膳廳裡卻只坐了伯庸一個人。
“他可能生悶氣氣飽了吧。”伯庸一個人獨佔著大魚大肉,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敷衍了事的向寒濜說道。
“他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嗎?”寒濜略顯焦急。
“好……好像是沒吃吧。”
寒濜輕嘆了一口氣,心裡責怪這雪迎風的任性,不好好照顧自己,更多的卻還是不忍。
直接拿起幾樣菜,寒濜便徑直朝著雪迎風的住處走去,也不顧伯庸在身後“我的雞!還有我的魚!”此類的大叫。
……
“迎風?你在嗎?”寒濜不敢再冒然闖進去,在屋外輕聲試探道。
可半晌沒有人應答,“迎風,我進來了。”
寒濜在屋內環視一圈,雪迎風正側臥在床上,安靜的休息。床榻上還掉落著一本古卷,許是他睡著後從手上滑落的。
寒濜將飯菜放在桌上後,壓輕了步子走到雪迎風床邊坐下,拾起掉落的書籍之後,一直望著雪迎風安靜的睡顏。
寒濜看的有些入迷,他已經好久好久不曾如此細細的看過雪迎風了。他的眼睛,他的睫羽,他的唇,三年,他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又回想起前些日子他與雪迎風纏綿一吻,又剋制不住的動了情,伸手撥開雪迎風額前的碎髮,正打算著做些什麼的時候,那人卻立即醒了。
“你怎麼在這?”雪迎風的聲音很軟,略帶著些沙啞。
“我……我聽伯庸說你沒吃飯,我就帶了些飯菜給你……”寒濜轉過頭去,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哦……”鬧了這麼一天下來,雪迎風也實在沒有了力氣。
“那你吃吧,我先走了。”寒濜知道若自己久留,遲早要被雪迎風趕走,說完便起身打算離去。
“喂,”雪迎風叫住寒濜,“幫我換藥。”說完將臉別到一邊。
“什麼?”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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