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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奚昭然的生日：“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還有不到一小時，就是奚昭然的生日，他什麼也來不及準備了。

“沒關係，我有一個生日願望，你可以幫我實現。”奚昭然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秦序喉結滾動，他竟然不敢問，是怎樣的願望。

“明天晚上你有空嗎？”奚昭然眼裡有明晃晃的期盼，“來巡航看我演出唄。”

他已經和項哥打好招呼了，明天讓他上臺跳那支《天鵝湖》。

心裡的石頭像是落了地，卻夾雜著一絲無法忽略的失望。

秦序還以為奚昭然只是想要在巡航慶祝生日，畢竟他回s市以來，在巡航待的時間不短，和大夥兒也相處出了感情。

他答應道：“好。”

蝴蝶在肚子中飛舞

奚昭然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護著蛋糕，但當盒子被開啟，上面的奶油還是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把蛋糕舉起來時動作的幅度太大。

他選中的最漂亮的那塊蛋糕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樣，秦序還是捧場地全部吃光了。

在零點的時候，奚昭然的手機亮了，跳出來好幾條訊息。

他一條都沒有點開，抬眸看向秦序，眨巴眼睛示意。

“生日快樂。”秦序說，“天天快樂。”

“謝謝！”奚昭然唇邊的梨渦若隱若現，“你是第一個送祝福的！”

秦序想要伸手在他的梨渦上戳一戳，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觸感，卻只能右手握拳剋制住，很平淡地讓他早點睡。

奚昭然精神還興奮著，洗完澡躺床上，挨個兒回訊息。

準點跳出來的都是系統訊息，但後面還是有幾個朋友給他說生日快樂，比如吳新，比如成向晚，比如項哥，項哥也知道他要告白，說明天晚上不對外營業，特意幫他清了場。

whatsapp上倒是沒有新的對話，但睡覺之前，他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我看國內那邊是凌晨了，昭然，祝你生日快樂。等我回來找你，陪你補過這個生日。

奚昭然蹙眉，是誰發的簡訊一目瞭然，除了趙頌，他想不到其他人。

他以為趙頌已經接受了他們分手的事實，他也不明白，趙頌既然出軌了，不就是對他們的關係感到厭倦了嗎？為什麼還試圖挽回他？

他把簡訊刪除了，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而是在大腦裡將《天鵝湖》的動作從頭到尾梳理一遍，想象秦序會有的反應，閉著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奚昭然提前去了巡航做準備，秦序則去了一趟商場，倉促的時間下，他看中了一塊手錶，寶藍色的錶盤搭配太陽飾紋，貴氣又不失活力，就讓售貨員包了起來。

他到巡航的時候，大門是關著的，便給奚昭然打電話，問是什麼情況。

“你來了呀！”奚昭然那頭似乎還有兩個人在說話，“等會，我出來接你。”

但出來的不是奚昭然，而是成向晚，成向晚笑了笑：“他們說要喝奶茶，你跟我一起去對面買唄。”

秦序朝裡望了一眼，沒見到奚昭然人影：“怎麼不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