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兩難(第2/2 頁)

。”

過了一會兒，查沐汐似乎想起了一些遠久的記憶，眼神也變得冷漠了一些。

看到她清醒過來，齊司禮才終於鬆了口氣，並沒有注意到她眼底的漠意，自責道：“對不起，汐姐姐，我不應該這樣讓你為難。”

查沐汐看著他，“為何要救他們？人性本惡，沒了便沒了，自然有新的東西來主宰。”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

齊司禮微皺著眉頭，似乎很難相信這話是從她口中說出的。他覺得她似乎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像是神明望向螻蟻那般淡漠一樣。

隨即他意識到了什麼，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堅定道：“荒謬擋道，愛拯救之。哪怕付出生命，我都會拼死保護你，保護蒼生。”

查沐汐移開目光，表情依然淡漠，“本座何須要你保護？”

齊司禮眼神霎時間變得黯淡無光，瞬間覺得呼吸困難，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冷到腳。可憐兮兮道：“汐姐姐，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

看到他這副模樣，查沐汐心裡感覺一陣刺痛。剛才在身體裡的力量突然暴走了，讓她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這些記憶似乎會減弱對人類的感情，但同時，她的力量也會隨之強大。

查沐汐突然有點厭惡這股屬於她的強大力量了，她似乎知道這股力量的可怕之處在哪了？一旦她的神魂之力壓制不住這股力量，她會完全吸收以前的力量，就會成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明，不再懂他們的悲歡離合。

思考完一切利弊，查沐汐迅速用神魂之力壓制住那股力量。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眼底才閃過一絲暖意，連忙抱住面前這個要碎了的齊司禮。

齊司禮感受到她的溫暖，心裡才好受了點。“你剛才的眼神，我好怕。就好像我是什麼毫不相干的人一樣。”

……

還別說，有時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挺強的。查沐汐安撫了他一下，輕聲說道：“抱歉。不過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齊司禮似乎有點逃避這個話題，“以後再說。”他真的害怕極了，如果失去她，他真的不知道活著的意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