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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那這個早熟的小女孩不就是他的外孫了，他唯一的血脈，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他不是連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嗎？

他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怎麼會想到和他有關係，但是他不敢排除這個可能，想她如花似玉的女兒當初對成熟穩重的佟丞相可以說是一往情深，他　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傻到去求那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想，不想，他的思緒好亂，可是他不能在逃避了，想想自己無辜的冤屈，想想枉死的家人，他的心好疼，好恨。

看著這個提前喪失了童真的女孩，小小的年級為了生存就學會了功於心計，他的軟弱造成了他如今的下場，那他在繼續軟弱是不是真的會讓這個女孩喪命。

“走吧，呂老你等著瞧吧”佟欣黯然的說道，率先朝外走去，不去看那寫著掙扎的蒼老的面容。

第　18　章

看著手裡的茶慢慢的冷卻，佟欣更不想說話了，本就沒有話說的一家人，現在她更不想開口了，只是這寒意漸漸的加重，她好懷念那溫暖舒適的大床。

“小女在宮裡，給殿下添麻煩了”丞相大人無話找話的說到，心裡卻在揣測龍則靛和佟欣怎麼會深夜造訪，還要求不必驚動其他人。

“那的話，有她在我的身邊，可是其樂無窮啊”龍則靛同樣打著哈哈，這招誰不會，枉費他生在皇室。

“那就好，老臣還怕小女頑劣不懂事，給殿下添堵呢？聽殿下這麼一說，老臣也就放心了”丞相大人做出釋然的神情，還真有做父親的認知。

“丞相多慮了，我還要謝謝丞相生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兒呢？要不我的人生就無趣多了”龍則靛還是口若懸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瞎扯。

“父親大人，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就在龍則靛和丞相大人你來我往，玩著那表裡不一的面具遊戲的時候，佟欣插了一句話，那麼直接，沒有絲毫的遮掩。

“女兒怎麼突然想到你娘了？”丞相真不愧是丞相，面對這麼明目的詢問還能保持神色不變，反過來溫和的問到。

“好奇，死了，還是活著，怎麼死的？”佟欣看似沒有邏輯的話語，卻表明了她想的是死了，但是怎麼死的，才是她關注的問題。

“女兒是不是想娘了，都怪做父親的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要不就不會有這種感受了”丞相大人一臉的自責，在深刻的檢討自己對待佟欣的態度和所作所為，想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可惜了他面對的是對他沒有感情的佟欣，而不是以前那個到死都還希望父親能看看她的傻女孩。

“父親大人好像有難言之隱啊”佟欣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水，冰涼的液體順著咽喉一路往下，讓佟欣的每一根神經都清醒了，同時身體也配合這打了個冷顫。

“父親大人是越來越不會待客之道了，這茶也太涼了吧”佟欣滿意的看到丞相大人瞬間不加掩飾的憤怒和陰狠，隨意的指責，要比耐心，那就看看吧，作為殺手最需要的就是獵殺獵物前的那種及其殘酷的忍耐。

“女兒提醒的是，老臣真是老了，還請殿下見諒”丞相飽含歉意的對龍則靛說到，一邊傳喚下人換水。

看龍則靛和那丫頭的相處來看，那丫頭很得龍則靛的喜愛，所以也敢在他面前囂張，她怎麼會提到她娘，難道是有人根她說什麼了？

“小五哥，我困了”佟欣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疲憊的聲音隨即就傳了出來。

“丞相大人，打擾了，我們回宮了”龍則靛站起身禮貌的告辭，雙臂打橫抱起佟欣往外面的馬車走去，他雖然不知道佟欣究竟想幹什麼，但是現在他隱約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有些事情，她不說，他知道問了也沒用，如果能說的，她會對他說的。

反正他知道她會捉弄他，但是絕對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