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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喬擇現在能接到這樣的戲,也都全虧了白珩。
宋飛覺能感受到喬擇對白珩的特殊性。
喬擇懷疑的看著宋飛覺發來的話,心道這還是原來那個說白珩「心機和城府頗深,非常危險」的宋飛覺嗎?
【喬擇:?在】
【喬擇:證明一下是本人?】
【喬擇:不是我說,你態度轉變的有點詭異啊。】
宋飛覺有苦說不出,心道這不都是為了你嗎兄弟。
為了兄弟家庭的和睦,他也得說白珩的好話啊。
【宋飛覺:你懷疑我沒用啊,你倆在一起的時間多長啊,你捫心自問,人家對你是不是一直挺好的?沒做過什麼害你的事吧?】
喬擇無奈道:
【喬擇:是,是挺好的,但我不是這意思。】
他知道白珩對自己挺好的,但是在其他方面,喬擇總有種自己被算計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沒辦法確定,所以才來問宋飛覺。
這邊宋飛覺的腦迴路完全和喬擇不在同一個維度上,他心中最擔憂的就是夫夫關係絕對不能有懷疑,不然婚姻很難維持下去,一定要彼此信任。
【宋飛覺:那不就得了,聽我的別想這麼多。】
剛開始談戀愛的小男生,心思會比較細膩,想一些有的沒有來束縛自己,還有可能讓兩個人感情產生裂痕。
【宋飛覺:哥,沒必要,真沒必要。好好處下去,比什麼都重要,別杞人憂天了。】
處下去這三個字讓喬擇感到深深的違和感,正打算打字時,對面就匆匆說再見:
【宋飛覺:行了兄弟,你要真有什麼實質性的問題,那再來找我哈,我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呢,先睡了。】
喬擇:……
他微微嘆了口氣,把貓貓從桌上抱下來,順著它的毛道:「白白,你說是不是我多想了?」
貓貓慵懶的閉眼,享受著他的撫摸,舒服的喵了一聲。
白白……
喬擇連忙搖了搖頭,心道自己當初怎麼就想了個這個名字,居然會和白珩小名重名。
他點了點貓貓的鼻子:「你當初就應該叫翠花。」
貓貓聞言豎起耳朵,危險的發出一聲低叫,似是生怕自己的名字被奪走了一般。
喬擇一邊想著事,一邊擼著貓。
宋飛覺也是的,之前一直吵著讓自己小心,怎麼突然就替白珩說起話來了。
好像是從那天自己喝醉了酒之後,宋飛覺對他的態度就改觀了。
喝醉酒——
嘶。
喬擇腦子不由得一陣陣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一想到喝醉酒那天,腦子就一陣一陣的開始絞痛。
之前喝醉酒,也沒有這樣的情形。
他揉了揉太陽穴。
一片混亂中,幾個模糊的片段在他腦中閃過。
喬擇瞬間睜大瞳孔,指尖凝滯。
他好像回想起了一些片段。
他想起自己被白珩拖去浴室洗澡了,自己吐了白珩一身,白珩把他扒光,自己還扒拉白珩,吵著往他身上黏。
喬擇瞬間臉色通紅。
白珩沒把自己從浴缸裡丟出去真的是他慈悲。
喬擇捂住腦袋,緊閉著雙眼,顧不得太陽穴的疼痛,努力回想。
還有什麼呢?
自己肯定給白珩說了什麼,宋飛覺說自己喝醉了話巨多,問題說了什麼,自己是真的回想不起來了。
隱隱約約中,似乎記得什麼氣球什麼的。
這肯定是自己魔怔了,再怎麼談話內容都不會偏到那裡去。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