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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今夏。
今夏雖然略驚訝,不過仍然從容的點頭:“嗯。”希望自己的下場不會像之前那位客人一樣悲涼。
“嗯。”雲雀淡淡的答應了一聲,對著川平說:“我已經通知那傢伙撤訴了。他下次回訪的日期不變。”說完,又轉向沢田:“那時候給我把事情解決了。”
“啊,那真是……怎麼突然又改主意了呢?”川平卻沒有反駁,臉上仍然是像剛才一樣的表情,黑色摺扇在手心敲了敲。不知道他說的改主意是什麼意思?今夏沉默的看著一切,觀察著這些人。
“因為很有趣。”雲雀根本不想解釋一樣,又站起身來,就這麼目中無人的走了出去,直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回頭:“待會跡部會派人過來拿錢。嘛,勸說那傢伙撤訴的時候砸壞了一點東西。”
三分鐘之後,今夏跟著沢田和獄寺下樓,才說出了自己的判斷:“雲雀是在保護你吧,綱吉?”
沢田和獄寺都是一副等待解釋的表情,今夏繼續說:“是他說服對方撤訴的,而且還給你爭取到了一個補救的機會。”
“什麼啊,那種傢伙哪裡像是護著別人的樣子。”獄寺忙著吐槽雲雀。
“唔,”今夏略想了一下,告訴他:“剛才那個情況,他還可以把事情全都交給你來做,把綱吉放棄掉。可他沒這麼做不是嗎?”
“說的好像你多瞭解他啊。”獄寺繼續說:“他除了揍人在行,哪會想這些。”
是嗎?今夏不置可否的笑笑。
沢田送她出了門,今夏為了避免再次把他重新送回店裡的麻煩事,就告訴他不要再送了。
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有種“啊,這次的休息日也這麼輕易的溜走了”的感慨,腦子裡除了大學畢業之後就沒再碰的股票之外,就只剩下了倦意。
“喲,這不是蝶蝶桑嗎?”迎面走來了一個面板白皙,面容清秀的紅眼睛少年。沒記錯的話,他是真選屋的新造,名叫總悟。
今夏臉上帶上笑容,禮貌的打招呼:“晚上好哦。”
“晚上一點都不好啊。”總悟卻這樣說,還拿小紅眼上下掃視今夏:“嘛,今天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來了啊。現在的官員都這麼寂寞嘛,週末都跟家裡蹲們混在一起,小心自己也變成家裡蹲哦。”
“總悟不是也寂寞的不得了嘛?這個時間到處亂晃,是沒客人吧。你們家土方看上去非常能幹,一定忙得不得了,沒有叫你去幫忙嗎?”今夏儘量委婉的表達了她對於那個等級的挑釁的不屑。
誰知道總悟卻說:“嘛,土方那種傢伙不把身體弄壞是不會休息的,真是可憐呢,雖說是能者多勞,還不就是騙人多幹活的嘛,誰都知道土方桑是笨蛋,對吧?嘛,就算這麼敬業也不會縮短刑期啊。啊,完了。說出來了哦。”最後幾句,他還故意捂著嘴,假裝是不小心說漏嘴的樣子。不過今夏聽得出來,他是故意說出來的。
他的嘴裡,也出現了“刑期”這樣的詞呢。
忽略掉對於土方的吐槽,今夏走近了一步:“總悟,尼特町有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啊?”她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周圍有幾個路人也看了過來。
總悟做出思考的樣子,實則是故意慢騰騰的,吊足了胃口才說:“嘛,不久前,有一家人都失蹤了算不算哦?已經報警了哦,不過這裡的警察都是廢柴哦什麼都沒查到就算了。”
一家店所有人都失蹤?的確很古怪。今夏想問的不是這個,但,這裡也很值得人注意。
“那家人住在哪個位置?”今夏繼續追問。
“嘛,啊。”總悟卻故意繞過她,轉移話題:“要不要告訴土方桑明天干脆學那傢伙,寫個小紙牌過來乞討算了啊。喂,蝶蝶桑,你要的不可思議這裡也有一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