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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樓，一至二樓是五年級八個班級，往上是六年級以及教師辦公室，路過五年級一班和二班的時候，他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並且也沒看見有書包，左右兩面門窗緊閉著，就像是今天沒有人來上課般。蕭主任並沒有帶他們去五班的教室，而是一路往上到了頂樓的一間微格教室裡，並吩咐汪老師去挨個把學生帶上來。這間微格教室是兩間教室並在一起組成的，中間窄小的單向玻璃隔間能看到左右兩個教室。教導主任推開隱藏在牆壁裡的旋轉門，回頭小心翼翼地看著譚北海與曹煥道：

&ldo;別介意啊，我作為教導主任是有義務要全程記錄你們對學生們的問話的，這是為學生們負責。我就在這隔間裡，有事叫我就行。&rdo;

蕭主任說著欠了欠身，走進了隔間中。

&ldo;看過我發給你的問話表了沒？&rdo;

譚北海和曹煥站在走廊裡，為了節省時間，他們等會兒會分別在兩個教室裡問詢學生，他看曹煥有些緊張，便用聊天的方式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ldo;看過了，但我有一個疑問。&rdo;

&ldo;你說。&rdo;

&ldo;這問話內容吧，如此拐彎抹角的能達到目的嗎？&rdo;

&ldo;這是五班和一班的家委會在跟我們進行了長時間討論後，最終敲定下來的版本，到時候還會有家委會代表在現場盯著，一個字都不能改。&rdo;

曹煥又看了眼表上的那幾個問題，想譚北海他們估計為了能讓家委會同意問詢學生，做出了不少努力，妥協了相當多，這些問題雖然一點都沒問到重點，但總比沒得問好。

&ldo;行吧，我知道了。&rdo;

&ldo;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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