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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飛速答完數學試卷後，眉頭緊皺，表情不明。

直到夏如水開始睡覺，教導主任才收回目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而酒瓶底兒眼睛的老師則是彎著唇角，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滿臉玩味地看著夏如水。

她突然從講桌前的椅子上下來，走到夏如水身旁，拿起她的數學試卷，掃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震驚。

隨後她又轉過身，看了看沈亦舒的試卷，片刻後，眉梢輕抬。

這個小插曲沉浸在睡夢當中和周公相會的夏如水不得而知。

聖瀾高中的考試傳統非常人性化，通常是上午考完兩科，下午放假，修整一個下午，複習其它學科知識，第二天再開始考其他學科。

為了讓學生們儘快熟悉，從高二下學期考試的時候聖瀾就開始遵循高考制度，語文、數學、英語、文理綜合，算下來，兩天只有四大學科。

語文和數學考完後，下午可以放假半天，學生們考試的時候死狗般的狀態立刻消失，像打了雞血一般，個個化身脫韁的野狗，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此時此刻，所有學生都無師自通了一個技能——瞬間失憶。

完全忘了明天還有兩大科要考，只有眼前放縱的自由。

夏如水是被周圍嘰嘰喳喳討論的聲音吵醒的。

一道有些甜美的娃娃音略有些驚慌地說道：「餘歌你說老大是不是睡著了？」

夏如水感覺自己的肩膀被輕輕戳了一下，她剛感受到那輕飄飄的力道，那手就迅速收回去了。 「

我這麼叫她她也不醒，老大是不是生病了！起不來了！我們要不叫救護車吧！」

夏如水：「」

另一道清冷女聲介面道：「沈安茹，你可以往好處想，她說不定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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