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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當日清晨,還在荊州辦事的蕭肅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主持完祭祖的各項儀式後,又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蕭灼和蕭嫵並兩位夫人在門口送走了蕭肅,慢悠悠的回自己的院子。
從惜墨那事過後,這還是蕭灼和蕭嫵第一次碰面,蕭灼客氣地笑笑,似乎與以往並無二致。
蕭嫵還是有些不相信,在即將到達分岔路口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聽說過幾日有個世家小姐自發集結的詩會。熱鬧的很,三妹妹可有興趣與我同去瞧瞧?」
蕭灼步伐未變,淡淡道:「不了,二姐姐知道的,我不喜熱鬧,二姐姐還是找孟小姐同行吧。」
沒等蕭嫵接話,蕭灼又問道:「幾日不見,二姐姐身邊又多了一個面生的丫頭呢?」
煙嵐死了,蕭嫵身邊便只剩了一個煙雨,如今又多了一個清秀的丫頭,算是頂上了原先的煙嵐。
蕭灼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個丫頭,點點頭道:「不錯,看著是個靈巧的丫頭。不過二姐姐可調查清楚她的底細了,畢竟是放在身邊服侍的人,馬虎不得。」
這話是當時綠妍剛進來時,蕭嫵對她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如今蕭灼原封不動地說了回去,而且更含了一絲話裡有話的意味。
知道她這是在隱含惜墨的事,蕭嫵心中瞭然,扯了扯嘴角,「謝三妹妹提醒了。」
蕭灼淡淡一笑,「應該的。對了,聽說賀公子的傷也快大好了,二姐姐若是去探望,也替我轉告賀公子一聲,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養休養,沒事還是不要再出來溜達了,免得又碰上無妄之災,把好不容易掙來的吏部主事的位子也給丟了,畢竟還是自己的前程最重要。」
說完,也剛好走到了岔路口,蕭灼沒等蕭嫵回答,微笑著朝著欠了欠身,轉身朝著其華軒走去。
蕭嫵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注意到,雖然蕭灼面上的笑容依然與以往沒什麼不同,但是卻一絲一毫都沒有到達眼底,再沒有了以往的信任和依賴,剩下的只有客氣與疏離。
清明時節雨紛紛,連著三天的陰雨
綠妍和惜言為了哄蕭灼開心,特意學著做了一個風箏,三個人挑了一個晴好的天氣在花園的一小片空地上放了起來。
風箏扎的小,形狀也不是特別標準,但總算是能飛得起來。
進了四月的天氣,溫度也漸漸高了起來,三個人在空地上來回跑了幾圈,額頭上就開始滲出汗來。但是蕭灼卻玩兒的很是盡興,出汗的同時也將連日來心裡的汙濁氣息一併發了出去。
玩夠了,回到院子裡沐了浴,用了午膳。蕭灼小睡了一會兒,便著人備了馬車,帶著惜言出府去了京中最大的金玉首飾鋪子——珍寶閣。
隔了這麼長時間,她早就想去瞧瞧珍寶閣裡面有沒有什麼新進的物件。除此之外,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
上次景潯為了給她擋箭,損失了一塊看著就價值連城的玉佩。事後她也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地就將那玉佩給帶了回來。
這幾天那玉佩碎片就放在她的床頭櫃中,她怎麼想怎麼覺著不大好意思,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重新買一塊類似的當做謝禮。
珍寶閣所處地段比較繁華,剛好是路口,下午人比較多,馬車不太好停。蕭灼就近找了個空地停了車,帶著惜言走了過去。
距離珍寶閣另一邊的不遠處,兩個後蕭灼一步從馬車上下來的女子站在對面,其中一個女子看到蕭灼走了進去,皺了皺眉,向旁邊的女子朝著蕭灼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梁小姐,那位就是我上次和你說過的安陽侯府極少出來露面的嫡小姐蕭灼,容貌極好,上次在安陽侯的壽宴上可是大出了風頭。可惜梁小姐上次有事沒來,否則說不定與這位蕭小姐很聊的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