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5 頁)
制不住脾氣去砸東西,亦是小心的護住了肚子。只是她從小養成這樣的驕縱脾性,並不好改罷了。
但不代表她沒有努力去改。誰都不能就此斷定她。
此時她大概忘了,為了讓表哥看清珍昭儀的“真面目”回到自己的身邊,她採用了汝言的辦法實實的跪地上,好讓皇上看到她的弱勢,珍昭儀的逼強勢。雖然她們認為時間不長,於胎兒無礙。但誰知道計劃會不會有錯漏?要是真正為孩子好,就該放棄這番打算才是。
還是汝言死命拽著她的袖子,才讓她不立時跳起來和珍昭儀理論去。當然,沉圓的肚子讓她無法馬上行動也是原因之一。
汝言是想好歹撐到皇上來,可不能前功盡棄。
敏婕妤受到提醒,咬著牙忍住了,依舊維持著哀切的哭容。要遠看過去,還當是碧桃仗勢欺呢。
碧桃發現了她們主僕間的小動作,她向奉紫招招手,笑道:“既然敏婕妤欲林中下跪為肚子裡的孩子祈福,咱們也不便多打擾。只她到底懷有身孕,跪地上如何使的。本宮素來是心善的,奉紫,將本宮外頭行累了常用的那個軟墊取來給敏婕妤鋪上,讓她專心為咱們未來的皇子祈福,也好壽歲更綿長些。”
如此一來,敏婕妤就是望著她的背影長跪不起也與她無關了。且這話說的毒,好像敏婕妤要是不祈福,那孩子就會短命似的。
幾句話直將敏婕妤氣了個倒仰,她要真聽她的長久跪下去,龍胎都沒了還哪來的壽歲?這是哪門子的心善!
但她只能心中大恨的看著珍昭儀就這樣任宮簇擁著,浩浩蕩蕩的走了。
自始至終,本應該出現的正角兒皇帝連個臉都沒有露過——說到底,皇帝也不是誰想設計他路過他就能偶然路過的道具不是。敏婕妤這一番情態算是白做了,姑且只能一口血梗喉嚨裡,元氣大傷的扶著汝言的手準備回宮。
被壓的亂糟糟的青草地,證明她曾來過。
皇帝屏氣凝神,沉腕宣紙上書下一個“思”字,提筆離手,稍事觀之。
趙忠信估摸著時辰,再看了看刻漏,上前提醒皇上道:“皇上,已是午時三刻了,您吩咐過今兒要去陪太后娘娘用午膳的。”
皇帝聞言略加思索,沉聲吩咐:“派去和母后說一聲,朕明日再去。”
“是。”趙忠信不敢怠慢,退後支了個小公公麻溜兒的去了,免得太后娘娘平白等的心焦。
就方才,皇帝突然回想起不久前翊坤宮捕捉到的那個念頭。
既然自己認為碧桃與旁不同,且她行事作風確實與眾不同,那對待自己又如何會與別一樣?他啞然失笑,覺得自己連日來將這事沉甸甸積壓心頭根本沒有必要,一邊要求出現一個特別的女子,她出現後又責怪她對待自己的方式不與他相類。如此矛盾,豈不可笑?
他將筆擱金沉的雕臥龍筆架上,心事一去,心情輕鬆不少。便換硃筆開始批閱奏摺。
一個時辰後,聽完小公公回稟的趙忠信凝神奏報:“啟稟皇上,桂月閣的敏婕妤受驚,據太醫說龍胎不穩。太后娘娘請您去一趟。”
連碧桃都無法預料到,敏婕妤竟與她分別後回宮的路上出了事。她出事的緣由是一隻吊死樹上猙獰可怖的貓。而素來大膽的敏婕妤看到那隻貓後倏然尖聲驚叫,就這樣閉過氣去。
更為詭異的是,敏婕妤受驚後竟是險些流產。好太醫院的院使出馬,終還是將龍胎保住了。
驚嚇就能將坐穩了的胎兒嚇的流掉?無論是誰被問到這個問題恐怕都會搖頭不信,這太奇怪了。即使死去的貓不吉利,也只是只貓而已。
少數不由將目光放珍昭儀身上,敏婕妤可是實打實的她面前跪了好一會兒,難不成和這有關?但更多的還是覺得此事另有推手,無論是短暫的下跪還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