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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圍了上來,正是半月前的震雲宗弟子。
「我調查過了,你們千玄宗的南宮長老,根本沒有一個妖族徒弟!」為首的黃杉男子高聲道。
江櫻櫻手中的劍出鞘,她反手把華容拉在身後,「所以呢?」
「所以?」黃杉男子笑了,「我們自是要替天行道,收拾你們這兩個打著千玄宗名義招搖撞騙的騙子啦。」
「她真的是千玄宗的人,你們衝著我來。」
華容不習慣站在他人身後,赤色的長鞭飛舞,帶起一陣猩紅的落葉。
「我是不是千玄宗的人,或是不是我師尊的弟子,對他們來說都並不重要。」江櫻櫻神色冷靜。
「算你識相,就算你真的是南宮瑜的徒弟,死在這裡,又有誰知道呢?」震雲宗的一位女修掩嘴輕笑。
包圍圈越來越小,江櫻櫻面色如常,甚至還笑了一下。
震雲宗惡人團:「?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們沒有認清狀況。」少女笑的越來越甜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所有人加起來是我的對手吧?」
她身上突然迸發出一道強橫的劍氣,一息之間竟已成摧枯拉朽之勢。
震雲宗的人橫七豎八的倒了一排,視線被濃厚的白霧所阻擋。
「快跑!」江櫻櫻拉著華容的手,在秘境裡飛快賓士。
「你,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要跑。」華容跑的氣喘吁吁。
「我確實很很厲害,可我是丹修呀,哈哈哈」少女同樣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那是我師父給我的劍氣符印,只能嚇唬一下他們。」
少女邊跑邊笑,明明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裡,華容卻覺得她臉上的兩顆酒窩像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前方就是秘境出口了,有我宗門的長老在,他們不敢追過來的。對了,我的名字你已經知道了,你叫什麼名字?」江櫻櫻問。
「華容。」
他面上波瀾不驚,內心波濤洶湧。
他聽過有句話,叫作「再一再二不再三」,可仔細數了數,這是少女第三次對他出手相助。
少女的掌心很軟,華容不自覺的換了一個牽手姿勢,手指一根根收緊,頭頂上的火羽紅的要滴出水來。
「重明爺爺,我遇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人類。為了找到她的缺點,進一步證明人類都是壞東西,我決定跟著她,她去哪,我就去哪。」
華容從記憶中回過神,臥房內的夜明珠黑了又亮,不知不覺已過了整整一天。
床上的少女指尖微動,華容猛地站起身,撞倒了一片燭臺。
江櫻櫻眼睛眯成一條縫,腦漿好似被抽空了一樣,一想東西就隱隱作痛。
華容不像白漓一樣是琴師,對靈魂也沒有那麼敏感。為了讓華容發現她曾死過一次,江櫻櫻真的下了血本。
想到昏迷前頂風作案,反覆在腦中念「系統」「控制」,終於如願以償暈過去的自己……她不禁想豎起大拇指對自己說一聲牛x。
「如果妖族有員工體檢福利就好了。」江櫻櫻認真的想,這樣就不用故意暈倒召喚醫師了。
「可有哪裡不舒服?」華容眸光閃動,眉頭輕蹙,大步走上前來。
「殿下」江櫻櫻叫的三分柔弱七分疑惑。
「叫我華容。」華容替她掖了掖被子,「你睡了一天,想吃什麼?」
江櫻櫻神色複雜的盯著華容,好像他頭上長了兩個腦袋。心裡沒來由的想到兔子精那句「殿下對我很溫柔的」,不禁打了個冷顫。
「你看什麼。」華容語氣有些緊張。
江櫻櫻嗓子發乾,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她艱難的抬起手,指向對面桌上的水壺。
「你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