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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驚訝來,“那就說說,本宮是何時何地,又在何種情狀下讓你做出謀害龍嗣的事來?”
宋斐禁不住看了易弦一眼,又覺得她臉上的驚訝不像是作假,便沒有立刻發作,只看她如何應對。
那丫鬟被易弦這麼一問,倒是愣怔住了。良久,她才說道,“是幾日前,弦妃娘娘親自讓奴婢在羹品裡放上紅花……”
“可笑。錦答應在這後宮裡,想去何處便去何處,本宮怎麼知道她一定會來萃玉宮?還能未卜先知,知道她要在萃玉宮用膳,吃得恰恰就是一道羹品?”易弦反駁道。
“不,弦妃娘娘並不知道錦答應就會在萃玉宮用這樣東西。只是吩咐奴婢見機行事而已……”那丫鬟改口道。
“如此?那也倒是勉強說得通了,還可以贊本宮幾句聰慧異常,畢竟懷了龍胎的嬪妃輕易是不會在旁處用東西的。本宮能這般篤定,真是可嘆。”易弦自得地一笑,“那你就說說,是何時何處,本宮給了你這樣東西?”
“就在……就在三日前,在長安宮……”那丫鬟低聲道。
易弦笑意更濃了,“莫不是你是個傻得,連一個確切的時刻都記不清楚?三日前,你倒是說明白些,是清早兒呢還是午後幾時?也好讓本宮想想明白。”
那丫鬟呆了呆,才不確定道,“是……是午後三刻左右。”
易弦收起滿臉的笑意,冷哼了一聲,“好丫頭,你敢這麼說,本宮就告訴你。三日前的午後,本宮正在接待一位客人,便是裡頭的錦答應!”
二人一問一答,宋斐全聽在耳中,終是忍不住了。他怒喝道,“賤婢!莫要再一派胡言,這是欺君之罪難道你不知!從實招來!”
祁妃從那丫鬟指認易弦開始便神色莫名起來,這會兒被宋斐的怒喝驚動,她才回過神來。恰恰此時,那丫鬟竟然抬起頭來,飛快地朝著她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丫鬟這個小動作,在場的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祁妃心中的迷惑剎那間被無盡的冰涼替代,她看到宋斐投注來狐疑摻雜著的目光,雙手微微顫抖了起來。
“賤婢,還不快說!”宋斐很快又看向那個丫鬟。
那丫鬟猶疑片刻,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她顫抖著聲音道,“皇上恕罪,弦妃娘娘恕罪!這一切都是祁妃娘娘吩咐奴婢做的!汙衊弦妃娘娘,也是祁妃娘娘的授意!”
這些話如一個晴天霹靂狠狠砸在祁妃身上,她頭暈目眩,臉色慘白如紙。
“賤婢,你還在狡辯!”易弦出聲道。
誰知那丫鬟搖搖頭,又道,“奴婢沒有。奴婢還知道祁妃娘娘將剩餘的紅花都埋在了芍藥花根下,只要將東西挖出來,就能證明奴婢所言非虛!”
宋斐沒有出聲,只是眼神示意楊德禮去尋“證據”,而他也再沒有看祁妃一眼。
眾人皆是大氣不敢出,直等到楊德禮揣著一包沾滿泥土的事物回來。太醫上前一看,便篤定道,“回稟皇上,確實是紅花無假。”
宋斐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後他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祁妃面前,居高臨下盯著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句話來,“朕的好愛妃,朕一向愛重你,可瞧瞧你做了什麼!朕的子嗣不多,你卻要殘害朕的子嗣!”
祁妃哀慼道,“皇上難道不明白臣妾的心意嗎皇上竟然不信臣妾嗎!”
“信你!證據確鑿還想如何!做下如此惡毒的事,還想推給阿弦!”宋斐一甩袖,“朕不會降了你的份位,不過這萃玉宮你是不能再住了!楊德禮!”
“皇上,老奴在。”
“西邊那所清靜的宮殿,今日就將祁妃娘娘送去!”
祁妃慢慢地浸出清淚來,打溼了她的臉龐。
錦答應失了龍胎,後宮之人暗地裡莫不拍手稱讚。她如今在宜蘭閣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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