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第一次!(第1/2 頁)
走出大理寺監牢,遇到等在門口的堯崢。 鬱時桉見堯崢,只說了一句,“你現在進去問,陳鶴軒必然知無不言。”便再無他話。 堯崢察覺到鬱時桉此時情緒似乎不好,也不敢多問,直接恭送兩人離開。 馬車內,鬱時桉一直沉默看著車窗外,沈木溪見他如此失落,心疼得緊。 “陛下,可以與我說說嗎?” 鬱時桉回神,轉頭看向沈木溪,輕輕勾起嘴角,抬手撫上沈木溪面頰,“其實不過就是一個愛而不得的俗套故事而已。” 岑家以前也是顯赫一時的世家大族,岑柔是岑家嫡女,自小飽讀詩書,家裡人都寵她,將她寵出了幾分不諳世事的驕縱傲氣!她長得好,是當時櫟陽城內數一數二的相貌,求親的人絡繹不絕! 但從小嚮往世間真情的岑柔,通通看不上,與家中人說自己必要尋那世上最好的男子。 家裡人拗不過她,也不願她受委屈,就索性由著她折騰。 後來陰差陽錯之下,一次出遊途中,岑柔與陳鶴軒相識,兩人志趣相投,又都是憤世嫉俗的性子,漸漸就生出了情愫。 本以為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故事,卻不想鬱舜對岑家的萬貫家財有了心思,再加上岑柔本就貌美,更是得了鬱舜的喜愛。 一道聖旨送進了岑家大門,岑柔哭紅了眼,斷然不接這旨意。 岑家知鬱舜秉性,也不願自家掌上明珠嫁入那牢籠,所以自在岑柔出逃那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岑柔從岑家跑出,想都沒想就去找了陳鶴軒,想叫他與自己一起逃走。 可是陳鶴軒卻猶豫了,與岑柔說他是家中嫡子,揹負著家族興旺的責任。 岑柔從小熟讀史書,早就對世家的腐朽表示不滿,她一直以為陳鶴軒與她是同道中人,直到此刻才發現,陳鶴軒嘴上雖是不滿,但心裡卻還是偏向家族。 一身傲氣的岑柔不敢相信自己所愛之人,原不是同路人,心灰意冷之下,回到了岑家。 鬱舜也不知從哪兒知道岑柔出逃的訊息,特地派人將岑家看守了起來。 岑柔最終為了父母家人的安全,自己套上嫁衣,坐上花轎,被抬進了那重重宮牆內。 從此與陳鶴軒恩斷義絕,再不相干! 年少的心動換來這樣一場無疾而終,岑柔自此也不再求什麼一世鍾情,只想護住家中人。 奈何到頭來皆是一場空!岑家敗落,她也遭陷害被困冷宮,唯一能拼命護住的就只剩鬱時桉一人! 所以岑柔將所有的愛都給了鬱時桉,她教他識字,教他明理,更教他如何在宮內生存! 岑柔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自己的兒子,最後乾乾淨淨離開這世間。 “這就是我母親的故事,怎麼樣?是不是很無力?”鬱時桉苦笑著對沈木溪說。 沈木溪抬手將鬱時桉攬入懷中,輕拍著他的背說道,“怎會無力?你母親將你護得很好,不是嗎?不止如此,我曾經也得到她出言相救,要不是有她的善心,不敢想你還能不能見到我。所以說,是你母親成全了你我。” 鬱時桉雙手環住沈木溪的腰,撒嬌似的將頭埋在他肩頭,悶悶應了一句,“嗯~母親真得很好。” “愛則不顧一切,受傷了,就瀟灑放手,愛得起放得下,令人敬佩。” 鬱時桉聽著沈木溪的話,原本腦中已經模糊的身影,似乎清晰了不少。 “我母親在天上,一定會祝福你我。” 沈木溪輕笑,“怕不是想打你屁股,竟給她找了個——女婿!” 鬱時桉一愣,隨即一手勒住沈木溪的腰,一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 “老師這嘴,就該好好堵住!” 鬱時桉磨了磨犬齒,一副要把沈木溪咬碎的樣子。 沈木溪一臉無畏的反手同樣掐住鬱時桉下巴,“怎的,陛下不信?想試試?” “今日我就讓老師好好看看~” 說著,猛然用力將沈木溪壓到身下,一隻手不安分地鑽進裡衣,輕柔撫摸著沈木溪後腰。 鬱時桉平日習武,手掌上覆著一層厚繭,沈木溪後腰面板如綢緞絲滑,最是敏感,被鬱時桉這麼一碰,瞬間顫慄。 他有些不舒服地扭動兩下,鬱時桉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溼熱的觸感,驚得沈木溪不敢再亂動。 “以前我看書,看到盈盈一握楚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