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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慘白一笑,沒有接話。
朱氏自顧自道:&ldo;傻妞,我的孩子,如今娘給你找了個殷實人家,人家家境富裕,吃喝不愁……&rdo;
&ldo;我如今受了重傷,這事往後再談可好?&rdo;
&ldo;呀,你真受傷了。&rdo;朱氏發出一聲驚嘆,接著趕緊道:&ldo;傻妞,你聽我說,這次我給你說的這戶人家真的非常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想想。你要是同意嫁過去,那邊每日有肉吃,有白麵饅頭……&rdo;
白毓:&ldo;我會好好想的,你先回去吧。&rdo;
朱氏得了答覆,滿意而歸,扭著腰走出一段路,才想起來,自己怎麼被個傻子三言兩語打發了,難道真是風水,那死貨到了韓家不傻了?
朱氏懷揣著一肚子的疑問,回了自己家。
看著朱氏離開,白毓和韓婆婆進了院子。
&ldo;玉娘,你不會真同意嫁給朱氏說的這家吧?&rdo;
白毓盯著韓婆婆道:&ldo;她三天兩頭來鬧,我也覺得挺對不住你的。&rdo;
兩人邊說著話邊進了屋子,韓婆婆將白毓扶上炕:&ldo;你看你這孩子,她要鬧就讓她鬧唄,我一個老婆子還怕她不成?&rdo;
韓婆婆說完,盯著白毓道:&ldo;孩子,你可別犯傻,她給你說合的,能有好的?&rdo;
說完,拿袖子擦了擦眼淚,忍不住又開始一口一個&ldo;造孽&rdo;。
白毓伸手拉了拉韓婆婆冰冷粗糙的手背,含笑安慰道:&ldo;婆婆,別擔心了,我沒事的。&rdo;
白毓在韓婆婆的熱炕上養了半個多月,才將手腳的腫痛消下去。
養病期間,白毓再未見過那個男人,她吃喝全在主屋炕上,那個男人每次吃飯都在他自己屋裡,這樣也好,不用相看兩生厭。
病好後,白毓數了數用命換回來的銀子,之前的一兩一百九十文,加上這次的一兩五百文,照例給韓婆婆上交了一半,如今總共還有二兩六百九十文。
白毓抱著錢罐,咧著嘴,樂滋滋在腦子裡構想,等開春再去西邊的林子裡轉轉,勤快些,多打些獵物,不消多少時日,總歸能攢一大筆錢。
想到這,摸了摸最近已經很少流膿的臉蛋,終究要放手一試,才能無怨無悔。
經了上次在南山林子裡的遭遇,白毓老實了很多,再不敢到處亂竄,每日跟著韓婆婆做飯洗衣,外加里裡外外收拾屋子。
進了十一月,氣候又冷了半截,每日做完活計,白毓便坐在炕上,跟韓婆婆學做針線。
連著兩日,那個男人早出晚歸,一整日不見人影,到夜深人靜回來,便關在耳房,神神秘秘的不知幹什麼勾當。
今早白毓收拾耳房,發現那個男人換下的中褲裡一灘異物,白毓瞭然,難怪昨晚回來,隔壁屋子一直動靜不斷,直到半夜才消停下去。
白毓淘洗完一家子的髒衣髒褲,做了一鍋澆頭漏魚,大冬天吃這個舒服的緊。
吃完飯,白毓給那個男人留了一盆,心想等他回來,熱了給他吃。
韓婆婆睡得早,臨睡再三囑咐白毓,等孫子回來,給他乘碗澆頭漏魚,他最喜吃那口。
白毓打著哈欠一直等著那個男人,直到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才聽到院子裡有腳步聲。
白毓下了炕,看到耳房裡亮著燈,在門口瞥了一眼,不見男人身影,估計他可能去茅房了,遂到廚房熱了澆頭,舀了一碗漏魚,淋上澆頭,端在盤子裡,送去給那個男人。
白毓走到耳房門口,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