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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會結束,大家散去。長老嘆息:就這麼離去了,真是可惜啊!
師比對長老說:他身上有個東西,很奇怪呢。
長老說:什麼東西啊?
師比說:一個臉面!
長老一驚。因為長老自己都沒有臉面。
師比說:我在他布包裡發現的,那可不是普通的臉面啊!祜非緊張起來,想是不是山妖的樣子。你看,我這臉面是麻布做的。死去的師比跟我說,廣海魚鳧城裡的師比,臉面是棉布做的,細滑柔軟,做功也不同。可是格雅布包裡的那個臉面啊,
怎麼啦?長老問道,
是用蠶絲錦緞做的!又薄又光滑,那做功精細的!不要說白石村,就是磨皮村也找不到那麼好的手藝啊!
祜非問:有沒有血紅的大嘴巴,大獠牙‐‐
別胡說!師比又對長老說: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臉面啊!
兩個老人在一起唏噓感嘆,猜想一番。
祜非納悶,那臉面是格雅舅舅的,難道他舅舅曾經是師比?還是從哪裡撿來的臉面?
走進織布公房,聽見阿銀說,昨晚,我可看見格雅了!你們猜,他去了誰家花樓?
阿基?……阿利?……阿歡?
是祜莢!
大家驚訝起鬨,二姐只淡淡一笑。祜非心中頓時妒火燃起,灼燒著全身。格雅昨晚那驚慌的眼神,令她有點坐不住了。
吉家阿歡問二姐:祜莢,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二姐說:不知道。月會祭都完了,人就走了唄。
阿銀說:那下個月會祭,他還來跟你相會囉?
二姐臉紅微笑不語。大家起鬨,說這格雅還真會挑人哈,除了祜莢,誰還能配他。
祜非氣得雙手發抖,腦子飛快旋轉,轉得發暈,可不知該想什麼。她緩慢地站起身來,悠悠恍惚地走出公房。腦子嗡嗡一片。出了建木地壩,開始撒腿狂奔起來,一路跑出村子,往野狼谷跑去。
她跑進大山,從野狼谷上去,不知該去哪裡找他。拿出胸前的竹管胡亂一氣吹著,又胡亂地走。格雅‐‐!她一路大喊,也不知回去怎麼找突然離開的藉口。只知道想立即見到這傢伙。格雅‐‐!
突然遠處的樹枝搖動,從幾棵樹上一路竄過來的格雅跳了下來,站在她面前。
一看這人,祜非開始哭,渾身抽筋一樣激動。她沖他喊:昨晚你幹什麼啦!你怎麼上了二姐的花樓!你要氣死我嗎!
他躲開她的眼睛,低頭不語。
她淚水嘩嘩流:我二姐很漂亮是吧?比我漂亮是吧!我是個沒用的師女。你變心了是嗎?你不想跟我好了是不是!
他皺著眉頭看著她,她咧大嘴繼續哭著說:就不該讓你來月會祭!她們個個都想搶你,嗚嗚,我有什麼辦法,嗚嗚……你為什麼長得這麼高大,讓她們……都‐‐
格雅將她緊緊摟進懷裡,低頭親吻起她的臉蛋來。
格雅!她喊,渾身癱軟:她們都想搶你。她感到他強大的心臟有力地跳動,敲打著她自己的心口。
格雅撫摸著她的身體,把臉埋進她的脖子裡,熱熱地喘著氣,吻她衣領裡的肌膚。
他把她放倒在地,跪下來低頭親吻她,火熱的吻將她全身喚醒,五肺六髒緊縮著顫抖,但內心又全部開啟,渴望將他整個吞入。
你可回來了!他低語。
我還是師女……不行。她□□,他不理,繼續吻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