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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柯冉也定定地看著岑景，曾經消失光暈再度顯現在他身後，可是窗外的燈光分明已經暗下來了。

岑景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可是他並不排斥這種稍顯傻氣的心理作用。

他將自己的真實想法緩緩地道來，&ldo;這麼多年來，我的成功和失敗塑造了我的性格，冷靜也好，成熟也罷，你說的看不見我的情緒不過是因為我已經養成了習慣‐‐我不允許自己過於激動。可能因為覺得激動、情緒化就是幼稚吧。&rdo;輕笑一聲，岑景繼續說，&ldo;我知道我這樣或許是偏見。情緒化也是一種普遍的性格，也是經過塑造的，在很多時候，直接表露情緒能夠得到更好的效果。就像我們的爭執?&rdo;

&ldo;是‐‐&rdo;柯冉懶洋洋地，拖長了調子。

這是今晚不知第幾次談起從前的爭執，卻是氣氛最為緩和的一次，或許是空調的溫度被岑景悄悄地調高了，柯冉竟然還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ldo;但是就像你改不了你的衝動，我也很難改掉我的冷靜。&rdo;

&ldo;理解。&rdo;

&ldo;所以我……所以在分手時說的那些&r;我都可以&r;，其實是我的口不擇言。&rdo;岑景承認。

&ldo;我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rdo;岑景說，&ldo;你一直想要打破我的冷靜，你說你想到我情緒失控的樣子，似乎這樣我們才能夠站在同一水平面上。我一直在想，你想要打破的究竟是我的冷靜，還是我的驕傲?你要的同一高度，到底是要你走上來，還是我掉下去?&rdo;

緩和的氣氛戛然而止。

柯冉愣住了。

岑景有些尷尬，還有些後悔。

他以為柯冉是想到了這些的，所以才會那麼寬容平和甚至帶著點欣慰地接受了他之前說的那幾句話，那麼他緊隨其後想要說的柯冉也很自然能夠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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