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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淮安：「？？？」

他迷惑地跟著姜宥禮走，「看光榮榜？」

姜宥禮：「嗯。」

陳淮安聞言像看什麼奇怪的怪物一樣看著姜宥禮，然後好奇地問：「老大，你什麼時候對光榮榜感興趣了？」

姜宥禮淡淡地說：「我沒有感興趣。」

陳淮安：「那為什麼看光榮榜？」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問：你以前可從來不看光榮榜。」

反正一直都是零分沒什麼必要看光榮榜。

姜宥禮：「你跟我一起去看就知道了。」

陳淮安便隨了姜宥禮的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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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走到公佈期中考試成績的光榮榜這邊，光榮榜這邊圍滿了人連空隙都沒有，幸好他們兩個身高腿長看得見光榮榜，不然這麼多人得擠到裡面才能看見。

姜宥禮和陳淮安直接去看光榮榜最末尾的排名。

他們兩個經常考零分全年級倒數第一。

已經習慣了。

姜宥禮微微揚起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唯一填的那道數學選擇題的答案是正確的，她的全年級排名是倒數第二總分五分，而倒數第一名是零分的陳淮安。

「老大……」

耳邊傳來陳淮安驚訝的聲音，「你怎麼會有五分？」

他詫異地看向姜宥禮，「不是說好零計劃嗎？」

姜宥禮沒說話。

她偏頭看向在高一年級的光榮榜上位列榜首的那張最大的照片，照片中的路遙依依舊是那副冷漠疏離的樣子，哪怕是一張大頭照也顯得仙氣十足分外耀眼迷人。

路遙依這個s級oga真的長得太漂亮了。

她緩緩收回視線看向陳淮安，「淮安，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直接轉身往操場那個方向走去。

陳淮安望著姜宥禮的背影，「老大，你要去哪？」

姜宥禮沒有回頭，「跟我來就好。」

聞言，陳淮安滿頭霧水地跟上姜宥禮的腳步。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姜宥禮帶著陳淮安遠離了人群來到操場這邊的一棵梧桐樹底下，她停下腳步看著在操場上跑步的同學，然後轉頭認真地看著陳淮安的眼睛說：「淮安，對不起。」

陳淮安微微一愣，「啊？對不起？」

姜宥禮：「嗯，淮安。」

她抿了抿唇把聲音放到最低，「我要向你道歉。」

陳淮安：「？？？」

「為……為什麼向我道歉？」陳淮安這下徹底被姜宥禮弄糊塗了，「老大，你怎麼了？你幹嘛突然向我道歉？」

姜宥禮實話實說：「因為我騙了你。」

陳淮安：「你騙了我？」

「上個星期期中考試我跟你說施行零計劃，可是我做了一道選擇題拿了五分，」姜宥禮說，「所以我騙了你。」

她直視陳淮安的眼睛誠摯地說：「淮安，對不起。」

陳淮安被姜宥禮這一本正經道歉的模樣嚇到了，還有姜宥禮誠摯的眼神彷彿能讓他渾身燃燒，他從來沒見過姜宥禮這樣，其實姜宥禮拿了五分對他來說真的無所謂，他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他覺得姜宥禮沒必要道歉。

於是笑了笑說：「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老大，你做了選擇題就做了選擇題，拿了五分就拿了五分吧，你不用跟我道歉，你跟我道歉顯得多見外啊，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不在乎這些。」

姜宥禮：「淮安，不僅是因為這個。

陳淮安：「那是因為什麼？」

姜宥禮在這幾天早就做好了向陳淮安說出實情的準備，於是毫不猶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