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2/3 頁)

程大叔來了……

程大叔來了……

第070章 ：三年前被犧牲的那個人應該是我

聽到男人真的已經在趕來丘陽的路上，那一瞬間姜立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ldo;你為什麼要過來，我現在很好。&rdo;姜立抿了抿唇，低聲道：&ldo;有些事沒弄明白之前，我怎麼捨得死。&rdo;

程北堯被她這麼一嗆，也沒心思跟她計較，只是語氣緩和道：&ldo;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rdo;

姜立說：&ldo;抱歉，不需要，我現在只相信自己親自求證的事實。&rdo;

程北堯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漆黑的濃眉間染上一層厚重的沉鬱，良久後才低聲開腔：&ldo;乖乖待在那兒不要亂跑，有什麼事等我過來後再說。&rdo;

&ldo;我說了不需要。&rdo;

姜立不想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下去，看著天色已晚，想起那個男人現在還正開著車在路上，忍不住皺眉道：&ldo;你別費勁了，等你過來，我也早就離開了。&rdo;

頓了頓又補充說：&ldo;我暫時還不想見你。&rdo;

說這句話時手機裡傳來一陣沙沙噪音，應該又是訊號不好的緣故，也不知道最後那句有沒有被男人聽清，姜立沒去多想，正準備掐斷電話，卻聽到程北堯開口：&ldo;現在膽子越來越大，是不是一直以來我太縱著你了。&rdo;

他的腔調，不復剛剛的溫和，帶著些冷意。

這是男人耐心磨盡的前兆。

姜立捏緊了手機，半晌後輕聲道：&ldo;我不想做的事誰也強迫不了，包括你。&rdo;

說完這句，她覺著自己的呼吸都在一點點加深。電話裡陷入長時間的沉默，不知道男人此時在想什麼，唯一確定的是，今天這通電話，活生生將她和他的距離又拉開了一道鴻溝。

她沒再講話，盯著手機螢幕，在等程北堯先掛電話。

沒多久，電話裡傳來嘟嘟忙音。

夜風稍涼，姜立緊了緊身上的黑色針織衫，抬頭望向空中掛的那輪圓月，一如既往的皎潔，明亮，即便是在大震過後，人間哀鴻遍野之時，它也能肆意揮灑自己的光環和奪目。

有時候，月亮和地球，差的不止是距離。

身後有輕緩的腳步聲靠近，姜立沉澱的思緒被金玲柔和的聲音打斷，&ldo;從南市到丘陽，如果是駕車的話，不出意外程北堯明天一早應該就能抵達這兒。&rdo;

姜立偏了頭看著她。

&ldo;不是有話問我嗎?坐吧，今晚趁著月色，我們可以促膝長談。&rdo;金玲指了指旁邊的花臺，言語裡帶了些讓人覺察不到的解脫和放鬆。

&ldo;我們現在這樣，算得上是朋友嗎?&rdo;挨著金玲旁邊的位置坐下，姜立脫口卻是這麼一句。

金玲愣了愣，隨著笑出了聲。

&ldo;一起經歷過生死，如果還成不了朋友，那就只能是敵人了。但現在你問問你自己的心，是希望和我做朋友呢，還是仇人?&rdo;

姜立被她問住。

其實朋友如何，敵人又如何，這個世界上，有時候連親人都可以相互出賣和傷害，更可況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朋友。

或許那兩年的牢獄生活對她影響真的很大，以前喜怒哀樂全都表露在臉上，愛恨分明，信任一個人時便會全身心的依賴他，討厭一個人時，連看對方一眼都覺得噁心。可現在學會了掩飾，隱藏，看待人和事的時候，變得平靜冷漠，見人三分笑，卻絕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