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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傅小魚瞪大眼：「換巾也閉著眼？」

顧清雲有點搞不明白兩人怎麼突然就討論起這麼私密的話題，但還是硬著頭皮點點頭，然後岔開話題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叫人來。」

說著不等傅小魚回應，顧清雲便越過她匆匆走出衣帽間，出去時還順手將門關上。

傅小魚覺得剛剛自己刨根究底的舉動有點冒失了，但她也是頭一次聽說閉著眼睛換巾的，也真是難為顧清雲了，身為女人，這種事起碼得持續到五十來歲，而且中間還會經歷生孩子的過程，那時候流的血會更多，說不定顧清雲沒撐住，暈到在手術臺……

傅小魚甩甩頭，覺得自己好像想得有點遠了。

顧清雲出去沒幾分鐘，就有個穿著幫傭服的女人拎著個醫藥箱敲門進來，不過顧清雲沒有跟著回來。

「顧小姐被朋友叫去了，她讓我來幫你看看傷口。」幫傭解釋著說。

傅小魚點點頭，扯掉裙子指著自己的大腿說：「應該是這邊，還有點疼。」

幫傭彎腰看了看，說：「確實有個口子，挺長的，但不深，我幫你消毒一下，然後貼塊大一點的創口貼。」

「麻煩你了。」傅小魚說。

幫傭手腳麻利，很快就幫她處理好小傷口，又說：「顧小姐說，衣帽間裡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新的，你隨便挑著穿，也不用還，當是她送你的見面禮。」

傅小魚沖她點頭道了謝，等幫傭離開，她才去衣櫃裡挑衣服。

雖然傅小魚淨身高也有170，但顧清雲衣服的碼數對她來說還是太大了，挑選了一會，找到一件白色的開衫薄外套，穿上都快蓋到膝蓋，正好將她的破裙子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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