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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洛也幫忙說:“神帝,蒲洛願用人頭擔保,二皇子一定會平安歸來。”
拼瀾也道:“父王,我本應該阻止殿下去,可殿下心中若藏著一件事,就一定會盡力去做好,那是我所不能干涉的。我想如果一路上有隱身玄衣保護,應該會很安全。”
三皇子師樂恨不得羽冥離開聖都,遭遇魔界襲擊,死在半路,也跟著說:“父王,既然二哥這麼有把握就讓他去吧。”
太子鴻鳴也幫著說:“父王,二弟為救弟妹心切,應給他一次機會。”
明尊神王也開口勸道:“年輕人有志氣,不怕累不怕險,神帝不妨讓他們去試試。”神王為人正直、和善、深受大家愛重,神帝對他也頗為器重。
經這麼多人相勸,神帝終於道:“好,我放你們去,可我只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之內若不回來,蒲洛人頭落地。”
拼瀾羽冥僵住了,犧牲蒲洛,於心何忍,可神帝話已放出,他們無從駁回。
敬席後,羽冥陪神帝在後花園散步。神帝道:“蒲洛是神界年輕一代中的翹楚,朕也不想為難他。可此去凶多吉少,你一日不回,朕就有一日擔心,望你顧及天楚王的性命,三個月內一定要趕回。”
羽冥仰頭望向那燈火闌珊處,敢問汀雨仙草雪緹花開的北溟瀟水河畔路在何方?“父王放心,無論有沒有采到雪緹花,兒臣三個月內都一定趕回聖都,不讓父王在日理萬機之餘還為兒臣操心。”他恭敬地說,表情卻迷茫中略帶焦慮。
作者有話要說:
☆、西海龍族,素惜公主
月滿西樓。
河面很廣,波光籠月,船隻漂浮在水面。
“閣下請現身吧。”錦衣男子雙手拿著酒罈,聲音清淡。
“沒想到你喜歡在河邊喝酒。”黑暗中探出一個小腦袋,小丫頭笑眯眯地跳上前來。“我不是為了跟蹤你才來,我是為了幫你找回東西的。”
“不必了。”對方手中一傾,酒緩緩淌入河中。
素惜先是一驚,隨即惋惜地搖頭:“你怎麼將好好兒的酒倒掉了啊?”
白色的人影兒沒有回答。
此刻的天地間只有他一人,酒淌入河中的姿勢像一行眼淚。
月光皎潔得悲傷。他的背影依舊淡然無波,月色、河流、岸邊的草木卻都染上了霜色一般,悲傷得要透明過去。
那修長勻稱的手指,和指下美酒傾落的姿勢,把河裡的滿月都嚼碎了。
這月若是人心,必已碎成萬劫不復的支離。
一罈淌盡,他又取一罈,酒以同樣的姿勢緩緩注入河中,看不清他手掌下哪是月光,哪是波光。
直到酒都傾入了河中,他才突然轉過身來。是蒲洛。一晚惆悵,不解自己的心思。昨夜跳了一曲圓舞曲,是否自己真的愛上了孤僻寧靜的拼瀾?是否因拼瀾失明內心失落傷痛到了一定程度,只能以酒澆愁?沒想愁更愁。
眉長遠山,驚豔清豔起月色一掬。
素惜公主頓時呆住。她的兄長,甚至幾位侍衛都容貌俊美,但若和麵前的人比起來,生生都遜色了下去——那樣的眸子,就是最挑剔的人也會覺得舒服;那樣的面容,就是最精緻的月華也會自慚形愧。
“對月祭酒……你有傷心事?”素惜坦白地問。
對方沉默了一下,就在素惜以為他不會再回答時,只聽那好聽的聲音說:“嗯,有些往事。”
“往事不要在月光底下曬,我娘說,月亮會把思念越曬越長。”素惜仰頭看著他,認真地說。
白衣男子怔了一下,傾下的酒和月光,似是滲糅了他淡遠的疏離。
“如果有人現在請你喝酒,你願不願意去喝杯。”西海龍王的二公主素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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