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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光,是螢火蟲之舞;在微弱的螢光下,一些巨大的物體支楞著歪斜的聳立在夜色中,遠遠的看去,像是嚇人的怪獸。
可是這種靜謐很快就被打破了。
一位穿著黑色長風衣服,戴著細小的圓形眼鏡的白髮男子,他身上掛著些不倫不類的飾品,還拎了個小酒罐。
“就是這了嗎?鬧鬼的地方。”停下腳步,男子左右晃了晃脖子,發出一陣“咔啦咔啦”的聲音,沒有拎東西的手扶上脖子嘆了口氣:“可真累啊,這麼遠走過來,還要爬山。不過……好像沒什麼問題嘛。”
說著他抬腿走上祠堂前的石階,來到祠堂的正門外,輕輕的扣響了門環:“請問,有人在嗎?我趕路到這,天太黑了,想借宿一晚。”
祠堂內一片寂靜,來人只好又重複了一次剛剛說過的話;這時,才有一個年青的女聲從祠堂內傳出:“妾身也是過路之人,不過比先生早到半刻而已,如先生不介意,請隨意便是。”
剛聽到對方的聲音的那一剎那,白髮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空著的右手習慣性的向腰間摸去,但隨後就放鬆了身體,轉身靠著祠堂的木門坐了下來:“既然屋內是位小姐,那在下還是不唐突了,就借這祠堂的屋簷一用吧。”
“十分抱歉。”屋內的女子低聲說道,然後又用更低的聲音說道:“乖啊,小魚乾已經吃完了,明天再給你帶好嗎?”像是在哄著小孩子或是小動物一般,果然馬上就傳來幾聲貓叫。
聽到這些,白髮男子嚴肅的臉上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但很快就恢復了原先的一本正經。
妖怪安撫妖怪嗎?或許是想養來做下僕用?守在這吧,四周已經佈下了結界,裡面的東西逃不掉,等天亮了,妖怪力量最弱的時候再……
白髮男子單曲了條腿,一手支在上面枕著腦袋,另一手握著腰間的武器,微眯上了眼睛。
風,突然停了,不知何時,螢火蟲都不見了,連祠堂內的燭光了熄滅了;如同漆染過的黑暗,瀰漫開來。
來了!白髮男子握緊手中的除魔劍,並準備改坐姿為蹲姿方便等下拔刀,但他馬上就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而且意識越來越模糊,在墜入黑暗之前,他只能聽到幾個不成句的詞語,“大人……妾身……公子他……是……”
“啾~吱吱~啾~”鳥類的鳴叫聲伴著清晨的陽光喚醒了睡倒在破敗祠堂的走廊上的人。
“糟了!”白髮男子猛的從地上跳起來,四下一看,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一片廢墟之中,昨天晚上看到的祠堂只剩下幾面斷牆和破破爛爛的門框,從斷面的顏色看,明顯早已荒廢多年;他四下轉了一圈,發現昨天晚上自己佈下的結界有一處破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看來不是夢啊……”
從地上揀起疑似妖怪之前披在他身上的一件淡粉色和服外袍,正感嘆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獸吼,他回過頭去,一隻巨大的貓妖正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看著貓妖身後明顯的兩條尾巴,白髮男子拍了拍頭:“原來你才是搗亂施工的元兇嗎?”他轉身四下看了看,彎□拿起昨天帶來的那個酒罐,對一臉兇狠的貓又妖怪說道:“你呀,應該很喜歡人類吧。所以被遺忘了之後感到很悲傷是吧……我們做朋友吧,我給你做了很好喝的木天蓼酒哦。”
“喵嗚……”察覺到對方的善意,又低頭嗅了嗅對方舉起來的酒罐的味道,原本巨大的貓怪瞬間變成了一隻普通家貓大小的黑色小貓,不過頭上多出兩個小角,身後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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