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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不久的人尚且如此,真的在一起相濡以沫那麼多年,離世後就真的可以完全拋掉嗎?」童小悠問溫惜。
溫惜說:「也許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吧,你看穆斐就能一直守著穆揚的媽媽,但路任就做不到啊。」
「如果守不住,為什麼不在她生病時就離開,何必照顧到最後一刻呢?」童小悠反問。
溫惜愣了一下:「也許……也許為了好名聲?」
「可他都把蘇衡的過去抹去了,要這個好名聲做什麼?」宋儒儒也稍微理清了邏輯。
「啊啊啊……」溫女王被繞暈了,抓狂地把冬筍一丟,「也許他腦子有問題!他神經不正常!」
「神經不正常的那個人,一直都是程佩玉吧。」童小悠看著兩個閨蜜,認真地說。
穆揚有多次蹲守在路家的經驗,對路家已經熟門熟路:「老巫婆每天八點起床,九點出門去福利院,下午五點準時回來……」
「你怎麼不去做狗仔。」溫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狗仔長我這樣,跟幾次就被發現了好嗎,你知不知道做臥底首要的一條就是大眾臉。」穆揚跩跩地說,「就像童小悠那樣!」
溫惜對著他微微一笑:「叫舅媽。」
穆揚閉上了嘴巴,專心開車。
可是今天的路家今非昔比,記者們已經把大門口堵得水洩不通。穆揚遠遠地把車停下:「不能開過去了,不然被那些記者看到,連我們都走不了了。」
「那怎麼辦?」溫惜問道。
穆揚看向童小悠:「我車子後備箱裡有一套快遞員的衣服,是我每次躲狗仔時穿的,要不你試試?」
穆揚給童小悠指了條路,是路家花園後的一處偏門,他當時想抓點路任不可告人的勾當,所以連偏門都蹲守過。童小悠果真是大眾臉,換上快遞員的衣服,拿著穆揚的快遞盒道具,瞬間就是個快遞小妹。當她從正門走過時,幾個記者只瞥了她一眼,並未在意。
走到偏門口後,童小悠給路言之打了個電話。他悄悄開門將她接了進去:「你怎麼來了?」
「我想能不能有人去告訴陸星成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看向路言之,「我想你是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的。」
路言之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可是,沒上新聞前我們從集體宿舍回家已經難上加難了。現在外面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根本出不去。我媽病倒了,她的情緒特別不好,我只能守在床邊。」
「他們都有心結,如果解不開,誰都不會好過的。」童小悠說,「每個故事都應該有個結局。」
路言之看了看她身上這套衣服,笑了起來:「這種奇怪的衣服你還有嗎?」
作為一個標準的工作狂,陸星成的原則是,即便天塌了也不能影響他工作,所以即使情緒不佳,他也要一個人在工作室奮鬥不止。
工作室的門被推開,童小悠一身快遞員的衣服蹦了進來。陸星成看到她皺起了眉頭:「你穿成這樣幹嗎?」
童小悠搖了搖手裡的快遞盒:「今天萬聖節啊,我們去要糖果好不好?」
陸星成傲慢地白了她一眼:「多大人了,還要糖果?你好幼稚啊。」
「哦。」童小悠點頭,轉身就走,「那我去了。」
「哎——」陸星成叫住她,「你這麼傻會不會被人騙進去拿糖果,然後被賣去偏遠山區做兒媳婦?」
童小悠皺眉:「好像也有這個可能。」
傲嬌怪放下手裡的剪刀,摘下肩上的皮尺,脫掉自己帥氣的夾克衫,嘴裡嘟囔道:「好好的萬聖節,幹嗎splay快遞員啊……」
第72章 我們都是不值一文的東西
愛情和提高自己有著神奇的關係,沉溺愛情不可能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