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曲撩得君心亂,攻心為上謀生機。(第1/2 頁)
林牧剛回到密室,就看到青鸞與蘇槿坐在桌前等候。
“青瑤讓帶來給您考核。”說罷轉身離去。
林牧還在回味巷主的那番話,走到茶桌旁坐下,心不在焉地說:“開始吧。”
蘇槿並不善舞,特意穿了一身白色紗裙,褪去鞋子,手執短簫,演奏起名曲《鳳凰臺》,她身姿婀娜,赤著腳向林牧靠近。
笛聲婉轉悠揚,直擊心魂,林牧忽然坐起,臉上的愁容逐漸散去,頓覺五臟六腑舒暢自在,焦灼的心漸漸趨於平靜。
林牧想起幼時,曾隨父親林懷安參加宮宴,有幸聽過京城名師李博濤吹奏的《鳳凰臺》,蘇槿這一曲,雖不及他渾厚激越,但徒增幾分悠揚婉轉的意境,好似山月風清,安撫人心。
他聽的入迷,彷彿回到千里之外的將軍府,入夢神遊。
蘇槿側身一臥,倒在他懷中,小臉緋紅,雙目含情,雙手勾住他脖頸,盡顯女子嬌羞之態。
二人四目相接,林牧忽地晃過神來,想到正在考核她的媚術。
林牧托起她的下巴,蘇槿纖腰扭轉,從他身上逃離,林牧反應敏捷,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蘇槿琉璃般明亮的杏眼,顧盼生姿,勾著腳向他懷中探去。
玉足冰涼,滑如軟緞,輕挑起他的衣衫,在滾燙的胸口打轉。
林牧不曾想會被一黃毛丫頭撩撥的春心悸動,按下她翹起的腳,中斷了考核。
蘇槿輕呼一口氣,踮著腳尖一蹦一跳地去撿鞋子。
林牧隔著面具偷笑,對她不吝讚美:“《鳳凰臺》綺疊縈散,沁人心魂,媚術也算學有所成,再過一個月就要打寶了,屆時會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奇人義士前來,押注買你的初夜。”
“初夜?”蘇槿神色慌張。
出口的機關突然開了,青鸞來到房間。
“青樂,隨我進來吧。”青鸞將蘇槿帶入隔間。
“不用驗了,我不是!”
“譁”的一聲,屏風被推倒,林牧衝進來抓著蘇槿的肩,高聲質問:“怎麼可能!”
蘇槿被倒下的屏風擊倒在地,林牧用力將屏風抬起扔向一旁,內心怒不可遏。
“你小小年紀,竟然!”青鸞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蘇槿咬著唇,不願辯解一句。
“我什麼我?騷蹄子!平日裡裝的倒清高,洗澡都不與我們一起,原來竟和男人睡過了!”青鸞一改往日的柔和,面目可憎。
蘇槿憤然起立,轉過身去,不願讓兩人看到她奪眶而出的淚水。
籌劃數月,功虧一簣,林牧冷冷丟下一句“帶她去找宛娘!”,氣惱而去。
與失去至親的痛苦相比,自己的清白早就不值一提,若能交換爹爹和姐姐活下來,即便讓她淪為出賣皮肉的妓女又何妨!
蘇槿用力擦去臉上的淚水,跟著青鸞去了舞坊。
“沒有做花魁的命,就同旁人一樣,從舞姬做起吧!”
宛娘約三十出頭,衣著得體,半點看不出舞娘的嫵媚,她瞅了蘇槿好大一會兒,露出一抹微笑。
“叫什麼?”
“青樂,今日起由宛姐姐帶她。”
“我叫蘇槿。”她大步上前糾正。
“蘇槿?這名字可不好,這槿花朝開夕落,此名怕是太過悲涼,恐命途多舛。”
“我娘喜歡槿花,我便不覺得淒涼!”
“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這兒的姑娘,誰沒個苦不堪言的過往?我全部左耳進右耳出,這人啊,記性太好是件殘忍的事。”說罷便轉身進了內堂。
蘇槿逃離迕遠巷的計劃破滅,她再也沒有見到林牧,彷彿之前是一場夢境。
林牧已開始籌辦“打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