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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比白諾大,氣勢比白諾足,甚至那種怒意的感覺都比白諾要足,瞬間小白兔就被碾壓了,呆呼呼的忘了自己要說什麼,然後就眼睜睜看著紅菱叫了護士過來,重新紮針,連帶著還不忘被護士嘟囔兩句,大概是因為看出來兩人的氣氛有點兒奇怪,也並沒有說太多,就只是囑咐千萬要小心,可別再滾針了。
護士收拾完出去了,紅菱翹著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一點兒也沒有要為她之前的行為做個解釋的意思,反倒是白諾擰著眉咬著唇猶豫半天,看了紅菱一眼,才憤憤不平地追究責任:「你剛才趁我睡著的時候幹什麼了?」
那控訴的眼神,跟在看一個卑鄙小人一模一樣。
紅菱挑眉:「你覺得呢?」
不僅沒有解釋,反而還又湊近了一點兒,離白諾非常近,近到她能明顯感覺到小孩兒的呼吸都變急促了。
紅菱這次有經驗,先一把按住了白諾輸液的手腕,省得她又不安分滾了針惹出事。
alpha的資訊素絲毫都不帶遮掩的,直接撲面而來,白諾覺得呼吸都亂了,她想離得遠一點,可惜根本就沒有退路,又生怕會被紅菱看出點兒什麼來,只能閃躲著,眼神慌亂,因為紅菱忽然拉近了距離,連質問的氣勢都沒有了。
「你放手。」
然後紅菱就真的放手了。
站在病床前望著白諾,語速放得很慢:「你以為我做什麼呢?趁你睡著,佔你便宜?」
白諾沒想到她能說得這麼直接,一張小臉兒頓時變得有點兒難看。
誰知道更讓她難堪的還在後面。
「呵,就你?」紅菱抱著胳膊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最後重點落在了白諾的胸·前,嘴角帶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你這樣的,我能對你怎樣?而且就算怎樣了,明顯我才是吃虧的那個,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好嗎?」
看著小孩兒因為她的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紅菱又慢條斯理扔出去一句:「而且,像我這樣的alpha,當然只對香香又甜美的oga感興趣,你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我憑什麼對你感興趣?又不香又不軟一點兒也不好吃。」
如果白諾能再多一點兒社會閱歷,就能從紅菱的眼中看到一抹深意,可惜,她現在還太小,還差點兒火候。
被紅菱這麼一通「羞辱」的白諾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著:「beta怎麼就平平無奇了,你這是歧視beta,你……」
長篇大論剛剛起個稿子,就被紅菱打斷了:「哦,我沒有歧視beta,我就是單純歧視你來著。」
白諾已經氣成河豚了,瞪著紅菱的眼神相當不善,可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小孩兒氣鼓鼓的樣子,讓紅菱的眼裡染上了一絲笑意,竟然還大大咧咧揉了揉白諾的頭髮,以長輩的語氣哄著:「沒事兒,你還小,以後還會發育的,應該還會吧。」
摸完就撤走,並沒有給白諾反抗的機會,河豚快要氣炸開了。
「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兒?輸的這是什麼東西?」
說不過就不說了,搞清楚重點才是重要的。
白諾只記得之前她跟紅菱兩個人還在飛艦上,然後紅菱給她調了一杯非常漂亮的酒,她好奇就嘗了一口,然後就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再醒過來就到這裡了,看樣子應該是醫院的樣子。
一想到這裡,白諾臉色白了一點,她記得之前好像有覺得很熱,跟熱敏期的感覺有點像,馬上低頭往自己領口的位置聞了聞,並沒有資訊素的味道,除了一點兒醫院消毒水的味兒,她沒聞見別的,才稍稍安心。
「我怎麼到醫院了?」
「你問我?」紅菱顯然是要算帳的,剛才在外面被醫生訓得跟個孫子一樣,罪魁禍首竟然還一臉天真無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