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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後才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東西我先拿走去賣，賣得出去你跟我三七開，賣不出去那就還是你的，你找到下家也可以直接拉走，就權當是寄放在我那兒，怎麼樣？」

大鬍子不太願意，紅菱一分錢都不出就想直接賺利潤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可那批貨砸他手裡也有段時間了，不然他也不至於這麼求著紅菱，折騰不出去就是砸手裡，紅菱帶走起碼還能少賠一點，就是這個三七開會不會太過分了？

「鬍子，你這可是原品，我還要二次加工還要花人力給你推銷，你什麼都不幹就能拿三，還有什麼不滿意嗎？」紅菱看了一眼時間，也有點兒不太耐煩：「你要是不樂意，就當我沒有說過，我還有事兒呢。」

大鬍子一咬牙：「三七就三七，下次多照顧我生意。」

「好說。」紅菱面帶微笑。

白諾看見她出來的時候，就覺得紅菱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又跟那大鬍子不知道說了點兒什麼，還往白諾懷裡塞了一個盤子，跟店裡的一模一樣，大概是樣品吧，白諾也沒有起疑心，根本紅菱上了飛艦返回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紅菱的心情更好了。

她有點兒奇怪。

「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紅菱解開袖口的扣子，懶洋洋地給自己倒了調了一杯酒，用的就是剛剛才大鬍子那裡拿來的原品，杯子三晃兩不晃裡面的液體就變成了微微的藍色，還冒著一點點的白煙，白諾詫異極了。

「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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