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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實幹派,很多時候都是依靠本能直覺或者心情來做決定,現在要給小孩兒講這些東西,也就是仗著自己的經歷多一點,見過的場面豐富一些,實則還是很頭疼的。
她講起來頭疼,白諾聽起來也頭疼,時常會纏著紅菱要求放鬆一下,要是沒什麼特殊情況,紅菱也就答應了。
夜店那邊已經整改完畢,她自己帶著小孩兒去玩玩,湊湊熱鬧也沒什麼問題,高高興興的多好。
但是現在的問題在於,夜店的環境是安全的,但那裡面多了一個不穩定因素,紅菱不太樂意小孩兒跟不穩定因素碰上,小醋一下怡情,萬一真的醋大發了,那為難的還是紅菱自己,她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這個不穩定因素就是安心。
上次安心被白諾攆走以後,中間不甘心又來了幾次的,但是紅菱早就吩咐過了,一定要給她一點苦頭嘗嘗,結果安心並不罷休,又找到了夜店,這幾天都守在夜店裡面,紅菱是要吊著她的,但也不能把路給她堵死了,等到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她還是要去會會安心,只是不是現在而已。
「我覺得你奇奇怪怪的。」白諾盯著紅菱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忽然說道:「看起來還有點心虛,不讓我去,還找那麼多理由,聽起來就很像是有什麼東西你不想讓我知道。」
白諾就是那麼隨便一猜而已,誰知道她說完就看見紅菱躲開了她的視線,這簡直就太明顯了吧?
「你真的?!」白諾立馬不願意,連拽帶趴地靠到了紅菱的身上,屈膝坐在紅菱的腿上,捏著紅菱的領子,一副要問罪的架勢:「你說你過分不過分?快點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菱就不是那種性格,就跟之前一樣,她要是有光明正大不許白諾去夜店的理由,那態度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根本就不會這麼拐三繞四說一堆有的沒的,她只會端著架子然後把白諾訓斥一通,最後再講一堆的大道理。
「我交代什麼呀就交代。」紅菱摟著小孩兒,生怕她一會兒不小心再掉下去,纖細的腰肢扣在懷裡,紅菱稍微動了動手指頭,果然懷裡的人就軟了腰,摟著紅菱的脖子哼嚀了一聲,然後張嘴咬了紅菱一口。
「你又亂按我的腰!」
小孩兒的腰肢特別軟,而且尤其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立刻軟到懷裡來,紅菱最愛在她「張牙舞爪」的時候,這裡戳一戳哪裡碰一碰,能瞬間就把支稜著要造反的小傢伙重新變回軟萌的小兔子,可以隨便挼的那種。
「呵,讓你咬我,這是應該的。」
「你快說到底瞞著我什麼了?不然還鬧。」
軟軟的語調說著霸道的話,摟著紅菱的脖子就是不撒手,還要威脅兩句:「你不說我就去問阿恆,反正阿恆天天在,反正阿恆什麼都會告訴我。」
那小模樣真是得意極了。
在阿恆那邊白諾的許可權可不低,僅次於紅菱的程度,除非是某些紅菱特定交代不許隨便亂跟白諾說的,剩下無關緊要的那些,只要白諾問,阿恆就沒有不說的,這一點白諾清楚,紅菱更清楚。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紅菱最後無奈只能交代:「我這不是怕你不高興,那個誰又來了,這幾天都在,我跟她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所以現在不能趕她走,怕老闆娘再碰見她心裡不自在。」
「誰呀?」白諾先是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來這個人是安心,立馬就從紅菱的懷裡彈坐了起來:「是那個安心?她還要找你?」
然後眉心輕蹙,不大高興的說道:「那又怎麼樣?許她還不許我了?沒有這種道理的!」
「什麼許她不許你,淨瞎說。」紅菱拉著小孩兒的手,又把人拉回來:「我這不是怕家裡的小醋罈子又打翻,那可怎麼辦呢?你跟她怎麼能一樣,你可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