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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之高,龍驤無法妄加揣度。”
魏無雙莞爾一笑,與葛龍驤相互傾杯,妙目凝光,深注葛龍驤,寒笑說道:“公子滿身俠骨,一片仁心,處處均對魏無雙教以微言,情實可感!俗語云樂不可極,魏無雙在這明月澄心、清風滌欲之下,恭聆雅教,受益已多。我說過要把敬三杯,公子且把這兩大杯酒飲完,便送你回舟,以圖後會如何?”
葛龍驤見談笑之間,一個罪惡淵藪的風流邪教便即瓦解冰消,心中自然高興!更加上魏無雙絕代丰神,溫言敬酒,哪還有絲毫考慮?舉杯連盡,但飲到第三杯時,突然覺得那酒似比以前更香更醇。他本來就不善飲酒,腦中微微醺然,便即引手支頭,不勝酒力。
魏無雙見他這種神情,微笑說道:“公子想是飲酒過急,請到艙中略為歇息,便可復原。”
葛龍驤此時仍未想到其他方面,勉強起立,如言進艙。但這一走動,越發覺得頭重如山,支撐不住,才進艙門,便即玉山頹倒!迷惘之中,覺得魏無雙竟替自己寬衣解帶,連貼身小衣也脫了個一絲不掛!少頃,更有一條軟綿綿、香噴噴、滑膩膩的赤裸女子嬌軀,鑽入衾內,與自己同睡。
葛龍驤這一驚非同小可!暗叫自己走眼,還以為這魏無雙是一朵淤泥不染的濁水清蓮,哪裡知道同樣是與她那些高徒沆瀣一氣的無恥瀅婦!他心中雖然清醒,但全身氣力盡失,連手足都似無法抬起比當年誤中追魂燕繆香紅迷藥以後的情形,更覺有以過之!預想到魏無雙與自己裸體同衾,繼之即將發動那種窮瀅極穢之狀,可憐葛龍驤心頭直如一頭小鹿,騰騰亂撞!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心上人玄衣龍女柏青青,不知道她與谷飛英二人此時遊蹤何處?自己身中藥力,無法抗拒,萬一奚沅、杜人龍不知有變,未來救援,竟在魏無雙風流狂蕩之下,有所失足,將來卻以何顏與心上人相對?他正急得無可奈何之際,魏無雙果然似已發動。搬轉自己身軀,把顆雲發蓬鬆、蘭香微度的螓首,並枕相偎,並從頸下伸出一隻玉臂,緊緊地把自己樓在懷中。胸前感覺到兩團軟玉,堅挺挺,顫嵬嵬,貼肉偎肌,銷魂蝕骨。
葛龍驤當日在嶗山大碧落巖萬妙軒中,雖然也是身中藥力,危面一發,繆香紅並與面首大布瀅席,儘量挑逗,但還未到這樣赤身同衾、短兵相接的地步!如今懷中所摟,胸前所偎以及手足所沾,無不是香肌柔滑,觸處魂銷!葛龍驤自積壓這次風流魔障,恐怕無可逃免,只得盡力而為。當下微合雙目,舌舐上顎,竟在這漁舟艙內的軟床之上,懷抱半縷不著貼胸偎臉的絕代佳人,要想運起玄門內功,來個物我皆忘,無人無相。
慢說葛龍驤這樣一位蘊藉風流的少年英俠,就是深山寺觀修持有年的高道名僧,在這種情況之下,要能付諸無聞無見,也必無人能信!可憐葛龍驤一會兒靠玄門所學,萬相皆空;一會又為現實所迷,塵念漸起。其中只要魏無雙略施風流解數,泯卻對方時朗時蔽的一點靈明,無疑好事立成,葛龍驤必失童貞,墜入風流小劫。
但出人意料以外的是,魏無雙把葛龍驤緊緊摟在懷中,貼臉偎胸之後,竟自一無動作!
葛龍驤提心吊膽,宛如待宰羔羊一般靜候多時,不見對方發動風流攻勢,心中不由大異,忍不住微微睜眼一看:這位昨日的風流教主魏無雙,蜷伏在自己懷中,微聞香息,竟似業已睡去,但那露在薄衾之外的蝤蠐粉頸,和欺霜賽雪的美人香肩,以及隱約可見、正頂在自己胸前的那兩堆溫香軟肉,卻令葛龍驤觸目驚心,趕緊再度閉目。
起初不解魏無雙已然用盡心思,使自己直到現在還不知是在怎樣誤服迷藥的情形之下中計,卻又不加侵擾之故,但忽然想到貓兒捕鼠之後,必先盡情戲弄,然後才行快意大嚼!不由得全身又是一陣寒顫。睜眼再看魏無雙,只見她秀逸出塵的嬌靨之上,雖在閉目睡著,仍然佈滿著一種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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