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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越親自將水果送到凌盛哲房裡，一進去便看見凌盛哲睜眼看天花板，她一連叫了兩聲他還才反應過來。

&ldo;越越。&rdo;凌盛哲朝她淡淡地笑了笑。

姜越越自然明白這個笑說明的意思，點了點頭，表示完全不介意。

&ldo;越越，我想去看看她。&rdo;凌盛哲說，&ldo;你覺得合適嗎？&rdo;指的自然是黃小娥。

姜越越說：&ldo;可以啊，要我陪您一起去嗎？&rdo;

凌盛哲想了想說：&ldo;再說吧，我再考慮考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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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聖誕節快到了，姜越越和凌少暘商量準備買一棵大的聖誕樹擺在客廳裡，於是抽了個中午到市中心的廣場逛了逛。六樓的禮品區，姜越越買了一棵聖誕樹，兩雙聖誕襪子，一盒蠟燭，還有些巧克力，甜點，飲品。

巧克力薑餅人剩下最後一包了，姜越越正伸手按住，一雙白嫩的小手卻按在她的手上，側頭一看，是個小男孩，他撅起嘴巴，小手死死地按在姜越越的手上，不肯鬆開。

&ldo;最後一包了？算了，我們買其他的好了。&rdo;一個輕柔的聲音。

姜越越抬頭一看，眼睛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在這裡遇到餘佑琳，她穿了件駱駝色的羊毛大衣，手上和姜越越一樣拎了只購物籃，籃子裡有一隻很大的唐老鴨公仔。

餘佑琳一看是姜越越，不知為何一下子緊張起來，立刻低頭拉過那男孩的手：&ldo;走了，去那邊看看。&rdo;

&ldo;不要！我要薑餅人巧克力。&rdo;小男孩倒很固執。&ldo;來，給你，拿好了。&rdo;姜越越當然不會和個小男孩搶。

小男孩立刻拿過薑餅人，抬頭看了眼姜越越，嘴巴里嘀咕了兩句。

&ldo;哦。&rdo;餘佑琳低頭，撩了撩一邊垂下來的頭髮，輕輕對姜越越說了句謝謝。

她顯得很緊張，神情帶著些倉皇不安，姜越越這才感覺到有絲不對勁，再一看那小男孩，三四歲的樣子，眉頭，眼睛，鼻子……越看越面熟，這簡直就是一個迷你版的邵柏嶼。

&ldo;好了，快走了，媽媽肚子餓了哦。&rdo;餘佑琳立刻攬過兒子快步離開。

&ldo;餘佑琳。&rdo;姜越越叫她，見她腳步頓了頓，立刻走上去，將剛才從她籃子裡掉下來的一包糖果還給她，&ldo;你東西掉了。&rdo;

餘佑琳不敢直視姜越越，說了句謝謝。

&ldo;孩子這麼大了，挺帥的。&rdo;姜越越笑著說，&ldo;這幾年的同學會你都沒來。&rdo;

餘佑琳&ldo;嗯&rdo;了一聲，沒多說一句話。

姜越越知道她在害怕什麼，想了想也覺得不該多管閒事，也淡淡說了句：&ldo;有空聯絡。&rdo;說完便往另一邊走。

&ldo;姜越越。&rdo;

姜越越正在挑選紅酒，一聽是餘佑琳的聲音，轉身一看，果然是她。

&ldo;那個，求你別告訴他……我現在過得很好，過段時間就要帶辰辰回老家了。&rdo;餘佑琳聲音很輕，&ldo;你就當沒看見我們，行嗎？&rdo;

姜越越微微一怔，隨即說：&ldo;我很久沒和他聯絡了，不會去說什麼，不過，餘佑琳，你這樣費勁瞞天過海的……算是變相的報復嗎？&rdo;

燈光下的餘佑琳面色更蒼白，咬了咬唇，慢慢說：&ldo;求你別告訴他。&rdo;

&ldo;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