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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冥森狠狠的朝著刑天大風翻了個白眼,咒罵到:“你家才天天除喪哩!刑天大風,我黑冥森可沒得罪你,你帶著兄弟們上門快活,我開啟正門歡迎。可是你逼我給你一切開銷算了個對摺也就罷了,怎麼所有開支還要我給你頂帳呢?”
刑天玄蛭微笑,手指上拈著一個精巧的酒杯轉了幾圈,嘿嘿笑道:“得,今日可算看清你的嘴臉了,黑冥森。不就是哥哥我們身上不方便,你先給我們把帳給結了麼,又不是不還你錢!孃的,你家把王宮的校場借給相柳家的,可這麼大方?”
刑天大風冷笑了幾聲,擺出了一副軍漢耍蠻賣狠的嘴臉,一腳踏在了面前的長案上,喝道:“對了,這帳還沒和你計較!你家居然把王宮校場借給相柳老六,讓他來拉哥哥我的面子,這事情可怎麼算哩?”吊兒郎當的扭了兩下身體,刑天大風罵道:“要不是我篪虎兄弟拼命,把那滄風給砸趴下了,現在怕是你正在安邑哪個城門看哥哥我的好戲吧?”
黑冥森翻了個白眼,叫起了撞天冤來。“啊呀呀呀呀,那相柳老六又不是我兒子,我這麼幫他?實在是他給我家主送了一大串東洋海珠,還有四名海人的美貌處女,我祖父的脾氣你們還不清楚麼?見了那女子,早就忘了我黑冥森難做,一張口就把校場給借出去了,我可冤枉!”
刑天鞶跳起來,指著黑冥森的鼻子喝道:“你小子真的沒從裡面得好處?”
黑冥森舉起右手,按在自己心口大聲叫嚷道:“大禹王祖王在上,那相柳老六給了我什麼好處?要是我拿了好處,天神劈死我哩!”
遲疑了一陣,黑冥森有點害怕的看了看天空,嘀咕道:“誒,一名頭髮好像黃金一樣,面板好像白雲一樣的海人處女,算不算好處?”
刑天家的將領以及那些軍官同時笑罵,幾個坐在黑冥森身邊的轄制官,更是伸出手去狠狠的抹黑冥森的臉,怪笑道:“來來來,看看你小子的臉皮有多厚哩。真正的海人的貴族女子,還不算好處麼?”
刑天鼂嗓子裡面咯咯了幾聲,‘啊呸’一聲,一口濃痰吐在了潔白光滑的獸皮地毯上,那濃痰簡直有如彈丸,把地毯打出了老大一個窟窿,深深的陷入了地下去。就聽得他罵道:“黑冥森,就知道你肯定得了相柳柔的好處,才幫著他計算我們兄弟哩。沒得說的,今天粉音澤的所有開銷,你給我們結了。”
‘啊呸’又是一聲,在黑冥森慘綠色的眼神裡,那昂貴的玄冰白熊皮連成的地毯,又被刑天鼂打出了老大一個窟窿。
夏侯只是連連搖頭,對於刑天大風他們的作風,他已經沒有了言語。誒,按照夏侯的觀點來看,這群黑厴軍的、玄彪軍的乃至熊營的將領,怎麼看就有點前世白吃白拿的痞子做派呢?偏偏他們還一個個出身世家門閥!唉,願天神保佑可憐的黑冥森罷!
黑冥森的眼睛變得通紅的,指天劃地的咒罵道:“好,好,好,我怕了你們這群混貨!算是我黑冥森這次壓錯了注,被相柳老六那廝給坑害啦!今天粉音澤的開銷我黑冥森請了,可是其他院子裡的怎麼說?你榨乾了我,我也沒這麼多錢!”他雙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擺了出來,眼睛斜斜的瞪著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脖子猛的一下伸長了,輕輕的用手在脖子上拍了拍。
夏侯呵呵直樂,端起酒壺,一口氣把裡面的美酒飲了個乾淨。旁邊的少女立刻給他酒壺裡注滿美酒,溫柔的把酒壺湊到了他嘴邊。
刑天玄蛭乾巴巴的笑了幾聲,聳聳肩膀,冷兮兮的看著黑冥森:“那,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罷。粉音澤的帳,算是你請哥哥們開心了。其他院子裡的,你怕我們出不起錢怎麼的?反正也是相柳老六的錢,你擔心什麼?切,我們砍你腦袋作甚?”
黑冥森一下子子精神起來,一骨碌爬起,舉起一個酒壺,嬌柔的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