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茶藝演示(第2/4 頁)
暈過去了,你哥哥布萊恩都急壞了。”墨菲斯托走過來抓住艾蕊薩的手腕,拉著她從高大的骷髏馬上跳下來,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會懲罰你,讓你和你的嬸嬸像奧古斯塔那樣吊在木籠裡三天。”
“墨菲斯托,你要我怎麼做,說我自己受到了梵尼克斯精神力攻擊嗎?”艾蕊薩低聲說道,“我和奧古斯塔辛苦搬來的騎士已經被你搶去了,我也幫你甩鍋了,等到這件事結束以後,我就會離開聖約翰騎士學院,離你遠遠的。”
“你想去哪裡?敢在我清醒時要我命的人,你還是第一個!你生於窮鄉僻壤,自然不會知道,亡靈法師強大的魂體是你的第二條命,可惜,你兩條命現在都是我的了,艾蕊薩,我給過你機會從我身邊全身而退,可是你自己不中用。”墨菲斯托用力地拍了拍艾蕊薩的臉,艾蕊薩低頭抓著他綴滿金珠子的袖口輕聲說道,“好,我不走,我不走。”幾人出了門,被墨菲斯托一路抓著胳膊的艾蕊薩怔怔地抬頭看著天空。
聖約翰騎士學院的夜空沒有閃亮璀璨的星星,只有低低的雲,透著陰鬱的藍色,就像那杯彷彿蠶食血肉的鯨落魔藥,也許明天就會下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這在極炎年是個好兆頭。上一個極炎年,終年無風無雨,平整的大地都被曬得皸裂,像被海水退潮時被遺落在岸邊脫水而死的魚兒身上的鱗片。
“你怎麼就像被押上刑場了一樣?我可是希望讓你好好活著的啊。”墨菲斯托貼在艾蕊薩的耳朵上說道,艾蕊薩看到前面不遠處停著兩輛華麗的馬車,兩匹同體雪白的馬輕輕扇動著雪白的翅膀,用大海般湛藍的眼睛看著他們,車廂是圓滾滾的南瓜形,鑲滿了海藍色的寶石,她用柔弱破碎的聲音說道,“我想回家,我想看看我的父母了。”墨菲斯托掩著嫣紅的嘴唇笑得花枝亂顫,眼角的美人痣越發嫵媚動人,“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個離家出走的女孩被送到我們黑洞旅館的地窖,剛送進來的時候就穿著一件拷綢的襯裙,她那時也哭喊著要回家,後來在那裡養了不到半年,穿戴得像個洋娃娃似的,她媽媽親自來接她都接不走呢。”墨菲斯托摘下一粒袖釦丟給她,“給你了。”
阿拉戈克招了招手,那名為拜爾斯的銀甲騎士便走過來親吻了一下他手上的戒指,阿拉戈克冷冷地瞥了墨菲斯托一眼說道,“既然人都出來了,就把那屋裡的臭蟲清理掉吧,看啊,再有兩個小時太陽就升起來了。”說著,用手裡繡著金線的手帕擦了擦鼻子,拜爾斯順從地低下頭,“是,大人”,阿拉戈克抬起胳膊,賽文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的胳膊出了門,一襲血色紅衣,在血月烏雲之夜迎風飄揚,像極了在前線奮勇拼殺得勝還朝的將軍。
“看啊,原來在他眼裡,給他上趕子送錢的鮮嫩韭菜,竟是些不配見光的東西。”艾蕊薩臉上罕見地露出幽怨的表情,夜晚冷嗖嗖的風吹亂了她額前凌亂的劉海,她冷冷地說,“喬治這幾年的上學花的錢早就掏空了家底,他天天給我們畫餅,說要做個屠龍騎士,把叔叔嬸嬸的名字都刻在迎曦塔上,可是嬸嬸從來沒想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想他平平安安,順心如意,如今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如願了。”
墨菲斯托只是淡淡地說道,“這不是你一個平民該說的話,給錢的是奴隸,收錢的才是大老爺,在德斯梅烏斯統治下的國度,只求平安的人可能連活著都很難啊。”墨菲斯托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長,艾蕊薩聞言下意識停下來回頭,下一秒,宿舍樓裡像炸了鍋一樣,傳來兵刃相撞的聲音、充滿恐懼的求救聲、痛苦不堪的哀嚎聲。
“不是說要去看病看傷麼?怎麼還不快走,要是延續了病情我可擔待不起,賽文,扶那兩位少爺小姐上車。”看著那銀甲騎士奔自己過來,墨菲斯托立刻拽著艾蕊薩三步並作兩步上了車,孩奴哈德里爾伯爵也跟了過來,三人坐在一輛馬車上,拉車的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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