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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包括自己送水果的前後經過。

周媽媽聽得發笑：「你們小孩真有意思，還能瞞著我們弄出什麼多事。」

周菡萏低著頭，喃喃道歉：「對不起。」

周父回：「和我們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做得沒錯，能有虧欠感恩的心，我和你媽高興還來不及。你們老師不收也說明他寬容大度，愛護學生。這件事上你們都做得很好啊」

……

過了父母那關，周菡萏心緒漸寧。洗漱完，她回到房裡，照常掏出藏匿已久的「犯罪工具」——手機，捏在手裡滾回被窩的時候，周菡萏想著父母方才態度，很是不好意思。

其實在爸媽眼裡，她一直是個乖生安分的女孩子，可她的心思和表現並不如他們想像之中那般正直勤奮，心無旁騖。

至少，並沒有像他們期望的那般，一心一意撲在學習上。

躺在床上，周菡萏開啟扣扣，和林老師的聊天記錄還位居前列，她點開來。

——林老師，謝謝你。衣服我會儘快還給您的！

——沒事。

嗯——

連著看了好幾遍，她心裡響起這個聲音，還帶著上揚的尾音，有點得意的雀躍和滿足。

和林老師單獨的聊天，他還好溫柔的樣子……周菡萏又有點想笑了，別的同學和他這樣聊過嗎？

她退出去，給齊嘉佳發訊息：嘉佳。

不好直接發問，那樣意圖會過於明顯，她摘了個藉口：你們私底下和林老師聊過扣扣嗎？我都沒和他道歉，想發訊息給他道歉，但怕打擾他了。

齊嘉佳幾乎是秒回：聊過啊。

周菡萏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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