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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說……”
甲斐將毯子抬起來矇住了腦袋,做出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架勢。
赤井輝子欲言又止,嘆了口氣,轉身將壽司放在了發條鐘錶旁邊,輕輕地拉上門走了。
過了一會兒,成田甲斐發現自己的姨母並沒有如往日般地叨叨叨叨個不停,不由有些疑惑。
“納尼呦……一聲不吭就走了,欺騙感情。”
甲斐迷糊著打了一個哈欠,翻個身又躺下了。
隔壁的房間裡,赤井輝子已經脫下了緊身的綁腿和籠手,靠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唔……好痛……”
她額頭上已蒙上一層細汗,粗糙的右手捂著小腹,秀眉緊蹙,顯然是在忍受著非常的痛苦。
從上野來到越後,又到越中,她的生活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可唯一沒變的,就是痛經了。
這種痛苦,就算是再過一千年,也不可能從女人身上消失的吧。
所以說啊,痛經恆久遠,紅鉛永流傳。
赤井輝子一邊抽冷氣地低聲口申口今,一邊忍不住想到,為什麼女人一定要受這種罪?
為什麼女人……自古以來就是被奴役、被男人壓在床笫之上?
不論是她敬重的父親,還是跟她相敬如賓的夫君由良成繁,即便是關係密切,輝子也總能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中覺察到他們對女人的不屑。
比如說“女人果然如何如何”、或者“畢竟只是女人啊”這種老生常談的論調。
非但是自己的父親和亡夫,似乎她見過的男人都是有著“天生比女人高貴”的優越感。
總之,令她十分不爽。
不過……佐佐成政這個傢伙似乎有些不同。
在做人質的這兩年裡,輝子亦是能夠從成政的言談舉止中,覺察出他對女人的態度。
難道他真的以為,女人並非天生低賤?
輝子的內心產生一種奇異的萌動,長久以來對佐佐成政的仇恨和敵視,也在她自己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動搖了。
想到佐佐成政,輝子又憶起了前些日子佐佐成政讓人給她送來的那一包藥。
當時,來送藥的小姓只是說,能夠緩解輝子的痛苦,但究竟怎麼使用、緩解什麼痛苦,卻是語焉不詳,輝子把那包藥當垃圾一樣地扔在了角落,也沒再深究。
但是今天,輝子忽然想到,莫非成政送來的那包藥是緩解痛經的?
這個想法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但此刻在輝子的心中,竟然有種神奇的感覺,告訴她這個想法是正確的!
她忍著痛走到櫃子邊將那個小包裹翻了出來,開啟之後,便看到了一張留有字跡的短箋:
“聽說你有一些難言之隱的困擾,我雖然不能解決,但可以稍微幫一幫,這裡有五服藥,痛的時候煎一服,分兩次飲下,可以稍微緩解一些。——————佐佐成政書”
就算是此刻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赤井輝子也是臉膛發熱,竟然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未完待續。)
388輝子的日常
兩天之後,赤井輝子能夠好整以暇地在魚津城外散步的時候,斜陽掛在西邊的天空上,將半邊天空染成了金紅色,初夏的午後有著時不時吹起的習習涼風,令人十分舒適。
赤井輝子此時仍感到小腹有些墜痛,但比起過去竟然大有緩解,看來佐佐成政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懂得這麼多……
心情大好的她,破天荒地換上了浴衣,拉著外甥女成田甲斐出城逛街。
“姨母啊,我聽說佐佐成政那個傢伙又打勝仗了,是真的嗎?”
雖然同為武家之女,但成田甲斐對武家的興衰和武士的軼聞當然沒什麼興趣,她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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