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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叫起,轉而伸手去扶一纖弱女子下車,動作輕柔,甚是小心。
秋霜跪在略微靠後的地方,見人人皆是屏氣凝神不敢多言,便悄悄抬頭看去,只能看見那完顏煦身後女子甚是嬌小,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番不凡氣度,但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單單看那眼眸竟有幾分相熟之感。
見二人只與岑管家簡單對答幾句,就要進屋,秋霜不禁按耐不住,心中責難岑管家收了好處卻不幫忙做事,無法,只好獨獨一人起身,俯身行禮,儀態萬千,怯生生地道了句:“奴婢給王爺請安,王爺萬福。”
睹見完顏煦明顯的失神,秋霜暗暗一喜,心知成功了一半,再抬眼卻見完顏煦早已不再看她,而是神色慌張地看向他身後帶著面紗的女子。秋霜雖心中疑惑卻不敢多看,只露出一副低眉順眼楚楚可憐的模樣,想是如此即便不能立刻受寵,也不至於定她不敬之罪。
莫寒亦是驚奇,不由得走近了,饒是女子,也不得不讚嘆,面前的女人發如雲堆翠髻,眉似彎月,眼若秋水盈盈,唇如櫻桃含香,纖腰楚楚,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態天成。美不勝收尚不足以量其容,傾國傾城才恰如其分。
最令人吃驚的是,她大致輪廓竟與莫寒相差無幾,但卻比莫寒美上十倍。眼角一滴淚痔,顧盼之間,我見猶憐,風姿綽約,攝人心魄。
也難怪完顏煦會失神,這般難得一見之美人,世上有幾人不動心?
略過完顏煦奇怪的眼神,莫寒提步上前,卻是笑盈盈地說道:“姑娘好樣貌,但不知是何時來的府裡,我竟未曾見過,岑管家是越發不讓人放心了。若不是此番姑娘站出來請安,豈不白白埋沒了人才?”
“奴婢不敢,只是方進府,不懂規矩,還請……請王爺責罰!”秋霜雖不清楚眼前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但聽得她簡單幾句話面上雖平常得體,卻在暗中責她冒失,暗歎這女人不好對付,還是小心為妙。
岑管家硬著頭皮趕上來,低頭答道:“是前些日子合著幾箱綾羅綢緞一併從汴梁送來的,說是齊國皇上給王妃殿下的生辰禮物。”
“哦?是這樣啊。”莫寒有片刻的愣神,少頓又嫣然一笑,讓人弄不明白究竟在想些什麼,“姑娘芳名?”
“奴婢賤姓何,閨名秋霜。”
“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不知明鏡裡,何處得秋霜。何秋霜,真是好名字。聽姑娘的口音像是蘇州人士?”
秋霜又是一福,眼睛卻看著站在一旁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完顏煦,聲音越發柔媚:“奴婢自小在蘇州長大,夫人也曾去過蘇州麼?”
莫寒亦順著秋霜的目光朝完顏煦挑了挑眉——小子豔福不淺。那一眼笑裡藏刀,銷金斷玉,將他嚇得連忙往岑管家身後躲,暗自驚心。
“不曾去過,只是以往在宮中有幾位相熟的妃嬪是蘇州人罷了。”白色面紗垂到腰間,莫寒拾起一角在指尖把玩,面紗雖薄卻將她嘴角壞笑遮掩乾淨,“方才……秋霜姑娘不是說要請王爺責罰嗎?那麼……王爺就成全了秋霜姑娘吧,隨便責罰責罰……嗯?”
她將尾音拖地老長,側過頭對完顏煦丟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便聳聳肩,兩手一攤,進屋去了。
留下不知所措的何秋霜與滿臉黑線的完顏煦。
岑管家吩咐眾人各自回屋,望著自家主子急急去追的背影,連連搖頭,果真是獾子怕山貓——一物降一物!
那他家主子豈不是獾子了?真是大逆不道。
但話又說回來,那女主子還真像貓兒似的,平常看起來溫溫和和的,那爪子一使,可真是駭人。
夜裡,莫寒梳洗完畢,解了髮髻,只著一件單衣,端坐在鏡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及腰長髮。
從銅鏡中看著在她身後坐立不安的男人,莫寒驀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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