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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看著一院子的丫鬟,「筱兒,你嫌身邊伺候的丫鬟不夠?」
「不是。」
「那是覺得身邊人伺候得不好,想換個好的?」
「不是。」
「那你為何深更半夜將所有人叫來啊?」
王若筱不會撒謊,在父親再三詢問之下,說了實話,「爹,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要不是我慫恿惋惋去看看溫將軍的長相,她也不會……」
「好了,那個丫鬟找到沒有?」王將軍瞭解自己的女兒,也聽明白了,就是小姑娘想見見自己未來夫君,又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自家府上出了這樣的丫鬟卻不是小事。
「還沒,不過人都已經在這兒了。」
幸好今天沒出什麼事,蕭惋是郡主,身上有一半的皇室血脈,要真的出了事,皇上定饒不了他。
王將軍親自找人,最後還是把那丫鬟找出來了。
那丫鬟嚇得痛哭流涕,「將軍,小姐,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受人擺布,奴婢真的沒有壞心思啊!」
「是誰讓你怎麼做的?給了你什麼好處?」王若筱掐著腰,瞪著眼問。
「奴婢只是廚房幫忙的小丫鬟,並不認識那人,不過那人說是鄭小姐的丫鬟,給了奴婢十兩銀子,說只要將郡主帶到花園中就行了,別的再也沒有了。」丫鬟哭著說,將懷裡的十兩銀子主動交出來。
今日來府上的,只有一個鄭家小姐,便是丞相的女兒鄭茗薇。
可是,她為什麼要收買小丫鬟,將蕭惋帶到花園中去?
王若筱想不明白,王將軍也不懂姑娘們心裡想什麼,但是有一點明確的是,這個被收買的丫鬟,不能再留在府裡了。
區區十兩銀子,便被人指使做事,這樣的丫鬟,他們府上可不敢留。
蕭惋正在燈下看書,半香進來,說是王小姐託人給府上送了口信兒。
那個丫鬟找到了,已經被發賣了,但是王若筱卻被王將軍關了緊閉,三天不得出門。
「伯父為何要關筱兒?」
「奴婢問了,來人說是,王小姐教唆郡主您,才被王丞相懲罰。」
蕭惋皺了皺眉頭,「那人還在嗎?」
「在外頭等著回話呢。」
披上大氅,蕭惋出去見了那人,「你們小姐可還好?」
「回郡主,我們小姐好著呢,叫您不要擔心。」
「可問出來是誰指使了那丫鬟?」
「回郡主,那丫鬟說是鄭小姐身邊的。」
鄭茗薇身邊的人,那便是鄭茗薇的意思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惋回房,書也看不進去了。
半香去鋪床,畫扇點上安神香。
「郡主,可是擔心王小姐?」畫扇輕聲問。
「筱兒定是把這件事攬到她自己身上,才被王將軍責罰,這丫頭,只知道講義氣。」蕭惋嘆聲氣,心中卻很暖。
明明王若筱比自己還要小一歲,但是從小到大,每次闖禍,都是王若筱在前頭攬下責任,和她比起來,自己這個姐姐做的實在不像樣。
不過這件事到底是誰的注意,王將軍八成是知道的,她明天還是去王將軍府上走一趟,把這件事說清楚才好。
不過鄭茗薇收買小丫鬟的事,她卻是不解。
「王小姐為人仗義,性子像極了王將軍。」畫扇笑了笑,看了眼蕭惋,「郡主可是疑心鄭小姐?」
「還是你最懂我。」蕭惋看了看畫扇。
「郡主,聖旨賜婚那日,聽了聖旨後,鄭小姐才舉止異常,恐怕鄭小姐這麼做,是和皇上賜婚有關係。」畫扇分析道。
蕭惋仔細回想了那天發生的事,鄭茗薇確實在聽了聖旨後,神情不對勁,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