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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項墜的震動只是停留一瞬,跟著更加劇烈搖晃起來。見狀莫西南眉一擰,手指彈過項墜,飛快在其上拍了一層禁制,而後不再留手,時空之力附著在玉笛上,隨著他的吹奏瞬間引爆周遭靈力!
混合在爆音當中的時空之力,其破壞程度遠不是靈力所能比擬,頓時又有三人中招失去了戰鬥力。
莫西南並未停手,腳尖一點身體騰空而起,玉笛一劃,又是一縷時空之力如破空之刃,向著剩餘幾人席捲而去。
&ldo;砰砰砰砰&rdo;接連幾聲悶響,剩餘的幾個黑衣人被這時空之力構成的利刃直接橫斷,身體更是直接失去生機,死的不能再死。
這一招顯然觸及到了這個世界本源之力的神經,一股磅礴的壓力頓時自上而下壓向莫西南。這股力道意在警告,並非殺招,卻也生生壓迫得莫西南噴出一口血來。
身體因為這股力道被壓迫著下墜,莫西南一手撐著變長的玉笛,單膝跪地,勉強穩住身形,正要抬手拭去嘴角血跡,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勁風。他驚駭之下勉力前撲,耳邊隱約聽到有人喊他&ldo;小心!&rdo;,跟著便是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那個煉器高階的修士自爆了!
這一下可謂是雪上加霜,莫西南勉強撐著真元凝結出的防護禁制,只覺五臟六腑都被震得陣陣脹痛。好在他聽到提醒後反應快,及時撐起了防護,否則這一炸至少得去掉半條命。
結界外是剛剛自爆之人殘餘的血肉痕跡,之前刻意留下的幾個活口也在這場自爆中盡數死去。整個驛站院中一片狼藉,只剩下莫西南一個狼狽站在原地,看起來格外慘烈。
江禮剛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跟他一同回來的驛丞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癱在原地埋頭乾嘔,只有江禮一人衝上前來,伸手要去扶:&ldo;小師弟,你‐‐&rdo;
話說到一半瞬間噤聲,江禮駭然地盯著指向自己喉間的玉笛,頸項處的面板被玉笛所帶出的凜凜風刃劃得隱隱作痛。
而玉笛的另一端,則被牢牢握在莫西南掌中。
&ldo;……師、師弟?&rdo;江禮嚥了口唾沫,舉起雙手後退,試探著想要低頭看清對方此時的面色:&ldo;是我啊!二師兄,不是敵人。&rdo;
莫西南抬頭看了他一眼,深吸口氣,緩緩收回玉笛。江禮隨著他的動作鬆了口氣,四下看看,道:&ldo;小師弟,這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rdo;
&ldo;嗯。&rdo;莫西南從儲物袋中翻出一瓶丹藥,倒出兩顆皺眉服下,&ldo;剛剛有人來偷襲,都死了。&rdo;
聞言江禮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很為小師弟這彪悍的戰鬥力而心驚。他又掃了眼現場這些殘肢血痕,道:&ldo;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這些人‐‐小師弟,你先進屋休息一下,我看看能否找到什麼線索,順便收拾一下這裡。&rdo;還得和驛丞談談賠償的問題。
&ldo;有勞了。&rdo;
隨口應了一聲,莫西南便捂著腹部的傷口緩緩走回門窗都被破壞的客房內,準備打坐療傷,驅散傷口處附著著的真元。
剛要閉眼,忽然想起一事,重又睜眼摸出玉笛:
這裡到底不安全,敵人有第一批必然會有第二批。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吹奏了一曲《十面埋伏》,以之作為防禦之陣,這才安心坐下來,開始運功療傷。
陣法布成之時,宮譯所在的項墜輕輕晃了晃,一道聲音從中傳來:&ldo;安心療傷,外面的事我會替你看著。&rdo;
聞言莫西南勾起嘴角,並未道謝,只是放下心來靜心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