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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見識多了。這兩年,逵倵跟紫蘇正巧在英國,彼此見面的機會不多,僅有的幾次碰面,就讓他更加明瞭一個鐵的事實──絕對不能讓袁家的老大跟老麼同處一室超過五分鐘,否則……
雖然有紫蘇在,場面不至於太過失控;不過老婆正值非常時期,說什麼他也得把她帶走。
於是他說:“你還是先回家,讓紫蘇補個眠、調整時差吧。”
“紫蘇可以跟我回去,在我們家休息不就得了。”袁依依轉向夏紫蘇:“忠叔、忠嬸也很久沒看到你了,很想你,乾脆你搬回老家住吧。”
她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想趁機把紫蘇拐走,說什麼也不能讓紫蘇跟袁逵倵單獨住一起!
英國是英國,鞭長莫及嘛。在臺灣可就不同了,自己一定要救紫蘇脫離苦海!
這一想,突然覺得,雖然紫蘇沒能唸完書,可是人回來她們身邊,不是更好?
嘻嘻……
“她哪裡都不去。”袁逵倵極不耐煩地打斷她的夢幻。
“欸,你別以為紫蘇真得伺候你哦!賣身為奴這種事早絕跡數百年了,她是自由人,有權利自主選擇居住的地方!”袁依依激昂的說。
眼看戰火又起,夏紫蘇急忙開口滅火:“大姐,我還是跟逵倵哥一起住,我會常去看忠叔忠嬸的。”
紫蘇的回答不怎麼令袁依依氣餒,算是意料中事;但一見袁逵倵得意冷笑、奸邪的眼還嘲諷的睥睨,就讓她恨得牙根癢了!
夏侯崇趕在親親老婆發火前──
“走吧,別跟逵倵鬥了。”
她極不甘願。“我──”
“你就好心讓紫蘇休息補眠去吧,難道真要紫蘇頂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陪你一天?”
“好吧。”袁依依不甘心的瞪袁逵倵一眼,表示她可不是怕了他,哼!
夏侯崇怕她反悔,立刻牽起她的手走人。臨去想到──回頭問袁逵倵:“今天會到公司嗎?”
“等等就去。”
“OK,待會兒公司見。”
他們走後不久,袁逵倵也打算出門了。上樓換了衣服,下樓來遞給正在吃早餐的夏紫蘇一條領帶,她習慣的接過手、起身,踞著腳尖專注、熟練的繫著領帶。
袁逵倵近距離瞪著眼前礙眼的兩圈淡紫。
“你想學笨熊貓?難看死了!”
她無辜的說:“忘了把枕頭塞進行李箱了。”她不認床,只認枕。
“白痴,”他瞪著眼,命令道:“吃完早餐就滾回床上去,給我待到睡著為止,聽到沒?”
“嗯,聽到了。”她調整一下領結的角度,滿意收手。
“再給我看到這兩圈黑輪,晚上你哪裡也別想去了!”他轉過手腕,讓她別上袖口。
“好。”她柔聲答應。
“他實在囂張得可恨!你沒看到他那副樣子!”
“老大,認識他這麼多年,我想像得出來。”袁姍姍對著話筒嘆氣。夜貓族的她通常不過午是不會起床的;不到十點就被老大十萬火急的電話叫起,害她睡眼惺忪、呵欠連連。
“紫蘇怎麼就是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呢!”袁依依咬牙恨聲道。
“她被奶奶徹底洗腦了……呵……呵……”
電話兩頭同時憶起固執、權威、古板的老人家。唉!兩人皆是一聲嘆息。
今日她們三姐妹被眾家親友標上“特立獨行”標籤的生活,算是叛逆青春期與奶奶激烈對抗之下的延續吧。
誰能想像二十世紀的現代,還有拿著家法,逼迫花樣年華的時髦少女學習縫紉、插花、茶道、烹飪的老人家?她們一不住在日本,二不是日本女人,誰能忍受這樣的教育方式!
最令人看不過去的是老人家男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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