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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把我當朋友了?”
“朋友?”她眨了眨眼。
“是的,你可願意與我為友?”他真摯地笑道,“身在高位,想要擁有一、兩個知己也不容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咱們就交個朋友吧!”
“可是我只不過是個丫頭。”
“你在我心裡永遠不會只是個丫頭的。”他展眉輕笑了,握住了她的手。
實兔想要掙開,可是他握得好緊,她只能為難地應允,“好好,我……我們做朋友,你可以把我的手放開了嗎?”
樂安只是笑,很親切的樣子,寶兔卻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麼會?安樂王爺一直都很親切和善,她為什麼會覺得心底毛毛的?
“王爺——”
“叫我樂安。”
“叫你樂安,你就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
他含笑點頭。
她只得猶猶豫豫地吐了一句,“樂……樂安。”
他再握緊了她的手,這才勉強放開。
可是這一幕卻落進了適巧跨進園子裡的子丹眼底,他胸口陡然鬱悶不舒服了起來,一股火氣直竄腦門。
他鐵青著瞼,大步走向涼亭。
“卑職參見王爺。”他故意一挑眉、一拱手。
樂安抬頭一見是他,溫和地笑了,“表弟,你來了?怎麼叫得這麼生疏呢?在自己家裡何必多禮?”
寶兔見到子丹來到,驚喜地跳下椅子,奔向他來——
儘管面色鐵青、滿腹醋意,她掩不住歡喜的模樣兒還是讓子丹綻出了一絲笑靨,“當心、當心,跑這麼急萬一摔了怎麼辦?”
她仰頭一笑,眼神充滿依戀,樂安看著這一幕,心底又羨慕又嫉妒。
為什麼從來沒有女人用這種依戀、信任的眼神看過他?
子丹愛憐的撫去落在她額頭的一縷髮絲,故作氣惱地斥道:“你怎麼能叫王兄的名字?太大膽了。”
他最氣的是,她可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現在居然親親熱熱地叫表兄樂安,還由著他握自己的小手,太不象話了。
寶兔扮了個鬼瞼,“是他自己說我可以叫他名字的。”
他像個孩子鬧彆扭般,固執任性地提出要求,“我不管,以後你也要叫我子丹,再叫我鳳公子、侯爺,我就再打你一次屁股。”
雖然他講得咬牙切齒,可是聽在她耳裡卻是甜孜孜的。
慘了,難不成她已經被虐待上癮了?
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讓樂安心底深處壓抑已久的憤怒和妒火瞬間破閘而出——
他嘴角依然含笑,眼底卻隱隱積聚了山雨欲來的陰霾。
第七章
晚間,燕奴斜躺在緞繡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一把寶石簪。
任憑金滿袖銀滿樓,卻是易得千金價,難得有情郎啊……
王府裡金山銀山任她取,卻怎麼也比不上子丹一個凝眸的眼神、一個邪氣的微笑。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日復一日,她的青春眼看就要溜走……女人能有幾個五年呢?
就在她哀怨思忖間,沐浴過後的樂安一身雪白錦袍走了進來。
她愛理不理地繼續玩著簪子,當他是隱形人。
這樣的日子已經五年了,她還要再浪費時間在這個廢人身上嗎?
“燕奴。”依然是溫柔的聲音,她聽得出他此刻情慾熾燃,於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別過身去。
樂安滿含愛意的眸光霎時變冷了,瘋狂之色湧起,他一個箭步向前,狠狠地攫住了她的下巴,硬生生將她扳轉過來。
“看著我!”他惡狠狠地叫道。
燕奴被他嚇了一跳,五年來的相處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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