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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阿爾斯再次抬手，揉了揉小米的腦門。

「我忍你很久了不許摸頭，沒禮貌。」

「摸哪？」

「摸哪都不行！」

小米真要生氣了，阿爾斯看了眼糕點：「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一句話解了燃眉之急，小米吃到嘴裡馬上就高興了，真是好哄，絲毫不做作，阿爾斯拿起一縷秀髮，趁小米不注意放在鼻下，散發著一股香味，甚是好聞。小米吃完最後一個，阿爾斯才回神，連忙放下髮絲，微微遺憾。

「阿爾斯你不餓嗎？」吃完才問，傻不傻啊，小米後知後覺，決定以後絕對不會這樣沒心沒肺了。

阿爾斯擔心小米噎著，已經倒了杯鹽水，親手送到小米嘴邊：「我已經吃完了，在宮裡，小米學會關心人了。」

羞紅了一張俏臉，小米以前是條野魚精，自由肆意，要學的人情世故多了，微微惱怒：「是啊，以後有我一口就有你半口！」

「好，一言而定，」阿爾斯伸出手，見小米不懂，拉住他的小手握了握：「約定嘍。」

「哦，約定了，」小米懵懂卻沒有不安，看阿爾斯的目光嚴肅，神色認真，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應該不是壞事：「瞧你，開心的像個孩子。」

阿爾斯摟住了小米的肩膀，拉到懷裡，低頭深深的凝視：「咱們倆到底誰是孩子？」

「你唄，」我都幾百歲了，攤手。

「要叫哥嗎？」

阿爾斯忽然靠近，熱氣落在耳邊，癢極了，小米忍不住打了個顫兒，有種全身發麻的感覺，想叫又想咬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下意識雙手按在阿爾斯胸口推開一段距離：「好好說話，沒事靠這麼近幹什麼？」

過界了，小人魚太可口，阿爾斯最近越來越忍不住了：「開玩笑呢，喝水吧。」

小米信了，接住水杯咕嚕嚕全喝了，一點形象都沒有，爽就行了。阿爾斯就喜歡他這樣，大拇指擦完左邊又摸到右邊，不放過任何親暱的機會。清晨夢醒，小人魚氣喘吁吁的模樣依舊在腦海中盤旋，好想真的一親芳澤，方不辜負這份緣。

小米忽然好奇的問：「軍/妓是什麼？」

【小劇場】

阿爾斯的手指擦完左邊擦右邊，忙得不亦樂乎。

已經知道男人狼子野心的小米，咔嚓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子：「再有下次直接咬掉。」

「……」

呦，這是不信了？小米笑得陰森，拿起盤子一口咬碎！

阿爾斯滿臉黑線：「我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嗯，還沒十六，不能啪啪啪

第21章 不許別人碰

「唱歌，」阿爾斯語氣淡淡的。

「就這樣？」

「嗯。」

「不可能，那紫不拉幾的人魚當時的表情跟眼神猙獰恐怖，你又騙我！」小米不信，肯定不是那麼簡單：「軍/妓該不會是陪人的那種吧？」

歌劇院的老闆甘願鋌而走險，販賣人魚，這可是暴利。小米以前不懂，接觸後異常厭惡。

阿爾斯摸了下自己那頭燦爛的金黃色髮絲，紫不拉幾？幸好先得罪小米的不是那條黃色人魚：「古代有軍/妓，用來排解士兵的壓力，這種做法太不人道，已經被取締上萬年了。」

「那為什麼……」

「犯錯的人魚沒有死刑，」阿爾斯細心的解釋，越靠越近：「軍/妓這種說法是人魚傳的，邊防士兵的死亡率極高，不在人魚的選擇範圍內，所以，送到邊城對人魚來說是非常殘酷的懲罰，並且只提供五個丈夫名額參考，一個月內必須完婚。」

「這跟逼婚沒區別吧？」

「理論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