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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嗎？」

阿爾斯一如既往的體貼，小米點了點頭：「嗯，你真好。」

「你也很好，」阿爾斯沒忍住捏了一把小人魚的鼻子。

於是乎，小米糾結了，這個朋友算不算損友？鼻子是可以捏的麼？不肯吃虧的小米挽起袖子，忽然出手要掐阿爾斯，阿爾斯已經發完資訊了，胳膊一抬先擋住小米的攻勢，再不慌不忙的回擊，兩人一來一往，小米瞬間加速，這次動真格的了，每回都輸，面子還要不要啦？

阿爾斯側肩躲過一拳，順勢抱住小米滾了一圈：「你太兇了，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我就禍禍你！」

「……」

阿爾斯一愣，機會，小米擺尾壓倒男人，連忙下手擰了阿爾斯的鼻子，哈哈哈，看吧看吧紅了吧？讓你總是動手動腳，就該讓你頂著一個紅鼻子出去，下次就不敢手欠了，小米得意洋洋，抬起下巴瞄著阿爾斯：「你輸了。」

「輸了又如何？」阿爾斯雙手墊在腦下，優哉遊哉，語氣輕描淡寫。

「……」這太氣人了，小米臉黑。

「陪我躺會兒。」

「我不。」

「乖。」

阿爾斯的眼神那麼溫柔，和看著別人時不同，小米研究了一把，翻個白眼憑什麼聽你的，可一想到美美的事，就沒那麼理直氣壯了。說到底，阿爾斯真的很夠意思，拿一個小秘密換幫忙，說白了，其實是小米佔便宜。

躺在男人身邊，小米有一下沒一下的甩尾巴，單手支頭，目光直勾勾的打量阿爾斯。

「看我可以，別這麼看其他男人，他們會誤會的，」阿爾斯轉頭看來，四目相對，眼裡的光芒很勝，閃著複雜的情緒。

好熱，視線居然也能有溫度，小米下意識低頭，人類是溫血動物，比人魚暖和多了，怪不得人魚喜歡嫁給人類，晚上抱著一個暖爐睡覺多舒服啊。小米的小賊手捅了捅阿爾斯的胳膊，硬的，肌肉不錯，回想起剛認識那會兒他脫/光光去洗澡。

小米撇撇嘴，管我管的心安理得，你自己呢？哼哼。

噹噹噹有人敲門，是糕點來了。小米的思緒從阿爾斯身上離開，還是食物魅力大啊。

阿爾斯豈會察覺不到？好好的氣氛沒了，拿起毯子蓋住小米的尾巴後才允許服務生進來，魚貫而入，端著四個託盤，小米目不轉睛的盯著，有魚湯蛋糕拌冷盤跟一個熱菜，看不出是什麼肉，好棒好棒，正好餓了。

人走了，阿爾斯我行我素的抱起小米走向餐桌。

「我要變腿，放我下來。」

「你的衣擺扯爛了。」

「……」什麼叫作繭自縛，小米總算深有體會了：「你剛才蓋住我是不想他們誤會嗎？」

「嗯，衣衫不整對名譽不好，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想怎樣都行，」阿爾斯把人輕輕放下，溫柔的將亂掉的髮絲攏好，再揉了揉小米的額頭：「不是每個人都有愛心的。」

沙發椅軟軟的，特別舒適，小米沒聽出阿爾斯話裡的弦外之音：「你也坐吧，多吃點。」

「好。」

相處的時光總是那麼美好，美好到忘記時間，收到琪琪的資訊，小米才發現天要黑了。

「想走了嗎？我送你。」

小米搖搖頭：「不了，我跟美美一起回去。」

「把你那個朋友帶回家，」阿爾斯再次拿毯子包住小米的尾巴，抱起他往出走，小米摟住阿爾斯的脖子，驚喜無比，很自然的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肩上，聞著熟悉的味道，眯起眼睛。阿爾斯低頭看來，下巴蹭到臉頰，小米沒炸毛，似乎習慣了，阿爾斯勾起嘴角。

潤物細無聲，小人魚會開竅的。

阿爾斯想多了，一條活了好幾百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