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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的。”
“不就是有個很厲害的爹嗎?”田胖子不屑地道。
“你也有啊?”凌青又打了他一下,這胖子,人家是關心你好不好!
田澤沒有,但他想說的是,老子這個爹才是世界上最牛的爹!沒他,五十年後人類都會完蛋,誰還能牛過他呢?這不,未來的革命軍都派了漆雕婉容專門來保護他,就連美國總統都沒這份待遇吧?
對於胖子而言,拼爹其實已經out了,拼兒子才是王道。
我兒子是救世主!
你兒子是那根蔥啊?
“你發什麼呆呢?”凌青以為田澤生氣了,卻不知道胖子其實是在心裡YY,暗爽著呢。
“沒事,我們進去吧,不然餘局和蘇部長還以為我們溜出去幹什麼壞事了呢。”田澤的嘴很賤。
“死胖子!”凌青伸手在田澤的肥腰上狠掐了一把。
田澤一點都不覺得疼,他甚至還希望凌青再掐他一把,不掐腰,就掐前面的小胖子。
進門之前還在毛手毛腳地胡鬧,進門之後田澤和凌青卻立馬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正正經經地入座,正正經經地說話,正正經經地喝酒。
“你們幹什麼去了,居然取了這麼久的時間。”已經有四五分醉意的錢欣雨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定山的神sè微微有些尷尬了起來,他這種老領導無論在什麼場合都顯得很嚴肅,哪怕是在家裡也是這樣的。所以他也不喜歡別人太隨便,但說話的是錢欣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雖然是級別很高的領導,但卻管不了錢欣雨。要知道錢欣雨這樣的科學家對華國來說都非常重要,就連那幾個老領導老革命家都對她客客氣氣的,誰還能管得了她呢?
錢欣雨卻沒有注意到蘇定山身上的變化,她這個人平時絕大多數的時間和jīng力都投入到了科研事業之中,哪裡還有時間和jīng力去學習怎麼揣摩人的心思呢。她是那種想到什麼就要說出來的xìng格,而且,她不管你是誰,又是在什麼場合下的。
她其實就像是在籠子之中關久了的小鳥,好不容易從籠子裡面出來,哪裡還能不好好享受一下zì ;yóu,痛痛快快地飛一回呢?
“我們能幹什麼呀?”凌青也顯得很尷尬,她跟著就轉移了話題,“在走廊裡遇見了一個高中時的同學,聊了幾句。”
錢欣雨是凌青的大學同學,自然就不認識朱東炬了。她狐疑地看了凌青,又看了看田澤,隨後就端起了酒杯,“田澤,來,陪姐喝一杯。”
田澤,“……”
雅廳裡的氣氛又回到了之前的歡快平和的氣氛之中,四個人喝酒聊天。這一次蘇定山和餘靜燃倒沒有刻意去問田澤什麼師承何門何派師父又誰誰的**問題,倒是問了和田澤談了許多工作上的事情。
就在同一時間裡,在另外一個雅廳裡,招待所的經理很謙卑地站在幾個青年的面前,一老一實地回答了他們的問話。
這幾個青年就是剛剛和田澤鬧了一些矛盾的人。
“什麼?蘇定山蘇部長在這裡吃飯?”朱東炬的嘴巴張得老大,“那個田澤在陪他喝酒?”
陳子皓的表情也變得非常jīng彩了。
“朱少你才回來,你還不知道,那個叫田澤的jǐng察有多厲害,就在今天下午,他一人潛入宏圖大廈擊斃了恐怖分子,將一個很重要的女科學家救出來了呢。蘇部長是這次專案組的負責人,這會兒恐怕是給那個田澤慶功的吧。”經理知道一些內幕。
朱東炬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好了,謝謝你了,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們會告訴服務員的。”
經理退了出去。
“朱少,怎麼辦呢?”陳子皓面sè難看地道:“我原以為那小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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