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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前來診治的專家也說了,只是正常情況的昏迷,不會有危險。這才讓田澤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蘇定山只是在凌青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來看了一下,問了田澤一些情況之後便離開了。餘靜燃也被他帶走了。至於口供,誰會把那玩意當真呢?蘇定山帶走了田澤,他會給陳雲路一個交代嗎,需要嗎?
根本就不需要。
錢欣雨倒是想來,但田澤是被“抓走”的,餘靜燃中不可能連她一起“抓走”吧?
所以,餘靜燃被蘇定山帶走之後,病房裡就剩只剩下了田澤,還有昏迷不醒的凌青。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比如酒店,比如陽光孤兒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中女的還被下了藥,恐怕沒人會相信田澤的人品,誰也不敢保證那傢伙會做出點什麼佔便宜的事情來。但這是醫院,非常特殊的地方,所以即便是田胖子的人品不被信任,卻也沒人擔心他會對凌青做出點什麼來。
事實上,田澤很想,非常想,但他卻不會對凌青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來,這點和在什麼地方無關。他雖然好sè,但卻sè得有品位,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他都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情的。就這點而言,那些認為他下流,認為他好起sè來就死不要臉的女人們倒是誤會他了。
誰讓他一見到美女就sè兮兮的樣子,蒼蠅一樣黏上去呢?
別人費盡心思都要裝出一幅柳下惠的樣子,他卻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西門慶。不過,女人究竟是喜歡柳下惠呢,還是喜歡西門慶呢,這個問題只有女人們才知道吧?或許,上帝也知道。
病房裡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凌青躺在床上,田澤坐在床頭。
黑sè的長裙緊緊地包裹在凌青的嬌軀上,盡將她的美妙曲線勾勒出來,波大臀肥。也許是酒力在發揮作用,也許是藥力在作祟,她的額頭上不斷地冒著細汗。在雪白的燈光下,那些細細的汗珠就像是珍珠的的粉末,均勻地鋪灑在她的面板上,給人一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田澤越看越喜歡,卻也越看越心疼。他趕緊起身去洗手間取來一張嶄新的毛巾,用冷水打溼,然後給凌青擦汗。他擦得非常仔細,輕輕地,慢慢地,額頭、眉毛、鼻子、嘴唇、臉蛋、脖子,凡事有汗珠的地方一點也不落空。
田澤勤快,但汗珠卻偏偏和他作對。他剛剛擦完凌青臉上的汗珠,擰了一把的時候,突然發現凌青的胸口也開始冒汗了。
胸口怎麼會冒汗呢?這不誠心搗亂嗎?田澤很鬱悶,為什麼不是屁股或者大腿冒汗呢?
人體冒汗,那就說明人體的免疫系統在工作,在分解和消化藥力。但如果不擦掉面板上的汗珠的話,毛孔就會堵塞,那樣一來就無法將體內的毒素排洩出來了。所以,明知道不妥,但田澤還是隻有硬著頭皮去擦汗了。
“我有言在先,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這是為你好,我絕對不是在佔你便宜,相反的你應該感謝我……知道嗎……當我沒說……”田澤嘀嘀咕咕,一邊演著正人君子的角sè,一邊顫著手在凌青的酥胸上活動。
低開的領口,深不見底的V溝,撲鼻一股淡淡的nǎi香,田澤彷彿是喝了二兩白酒,頭微微有些發昏了,鼻息也漸漸變得短促了起來。
凌青的粉團看似綿軟,但卻非常有彈xìng,田澤的手壓下去的時候,它們會變形,而一旦田澤的手挪開或者換位的時候,它們跟著就彈了起來,恢復原樣,依舊驕傲自大地挺立在她的胸口。
凌青的兩隻粉團因為被擦拭而晃盪顫動,田澤的心也跟著晃盪顫動,心猿意馬。才僅僅擦了兩隻粉團的三分之一,還沒來得及伸進去進行全方位的保潔處理,他的雙腿之間就建起了一座雄偉的帳篷。
“要死了,要死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