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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卻是火熱的。&ldo;格非,你別這樣,下來,我到上面。&rdo;猛烈的撞擊把褚明錦弄得魂飛魄散,眼瞅著馮丞斐額頭滲滿汗珠,褚明錦快要發瘋了。&ldo;格非,腿很痛嗎?停一停好嗎?&rdo;&ldo;不痛。&rdo;馮丞斐悶聲道,見褚明錦滿頭滿臉的淚,停下衝撞,在她臉上輕舔,啞聲哀求:&ldo;寶寶,咱們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嗎?&rdo;他這話,聽著像是對褚明錦說,可卻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錦如何不知,一剎那間肝腸寸斷,心中恨不得把鳳雙溪挫骨揚灰,伸了手輕撫馮丞斐臉頰,抑制不住的哽咽聲如孤雁哀鳴,帶著肝臟破碎眼流血淚的哀怨絕望。趴在褚明錦溫熱的身體上,馮丞斐勉力想維持一線清醒,腦子裡卻不停地想像著鳳雙溪的男性東西跟他此時一樣,在他的寶貝那裡進進出出,馮丞斐在這一瞬,很想帶著褚明錦一起走向死亡。他說不清自己這時的思想,他無法忍受,褚明錦曾被別的男人碰過,可他捨不得褚明錦,馮丞斐喃喃失聲:&ldo;寶寶,抱緊我,我快喘不上氣了。&rdo;褚明錦默默無言地伸臂將他攬緊,兩人都沒脫上裳,順滑的衣裳此時卻感到紋理硌人,身體是火熱滾燙的,兩顆心卻冰涼冰涼。和離兩字在褚明錦腦中一閃再閃,卻說不出來,馮丞斐把臉埋在她肩窩上,喃喃道:&ldo;寶寶,這樣子好舒服,以後我晚上就這樣睡,天天賴在你身上,這般貼著,可好?&rdo;&ldo;好。&rdo;褚明錦澀澀地點頭,他們還有以後嗎?&ldo;不准你煩膩我。&rdo;馮丞斐耍脾氣般道:&ldo;就是咱們成老爺爺老奶奶了,咱們的孩子有兒女了,我也要還這樣睡。&rdo;
孩子!褚明錦激凌凌打了個冷顫,今日被鳳雙溪辱了,自己會不會懷上孩子?似是心有感應,馮丞斐也在此時想到這一點,漆黑的眸子散發出熠熠寒光,陰冷如同吐信的毒蛇。褚明錦淚眼朦朧,呆呆的看著馮丞斐,馮丞斐歪著頭看她,突地一笑,溫柔地叫了聲寶寶,抱緊了褚明錦,腰身聳動起來……心中悲涼難抑,身體卻擺脫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與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傷與滿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襯下更加鮮明,心尖的痛愈厲害,身體的快活就愈強烈。痛與快樂間,褚明錦見馮丞斐許久也不停歇,動作如被按了按鈕的機器,不見遲緩,不見停頓,想著他撐著傷腿,心頭慌亂害怕,抬頭咬住馮丞斐耳垂,細喘著哀求,&ldo;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給我在上面……&rdo;&ldo;不。&rdo;馮丞斐堅定地搖頭,手指掐進褚明錦背部,低啞地含混著嘶叫,褚明錦感到絕望,忽而明白了馮丞斐的心思,他要把鳳雙溪留在自己體內的印記衝擊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鳳雙溪佔了主動。馮丞斐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重重衝進,那處越來越濕滑,隨著撞擊,水聲撲嗤作響,褚明錦覺得痛,心痛著,身體卻沒有良心地狠狠收縮著,感官脫離了意志進去狂亂的愉悅中。 馮丞斐的撞擊愈發狠了,每一次兇狠的進入都把褚明錦送上雲端,絕望中褚明錦不再去想什麼,抱緊馮丞斐呻-吟,聲音很大,在空闊的房間裡迴蕩,像是從腹腔裡嘶震出來一般沉悶暗啞。悲涼的脈調痛苦大於歡愉,可身體卻明明是極度舒慡的。不知疲倦的撞擊最後停下來時,經這麼一番折騰的褚明錦早已沒了眼淚。兩人睜著眼看著對方,相對無言。彼此心中都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在心尖百轉千回後無語凝噎。房間裡越來越暗沉,輾轉紛亂的悲苦更沉重了,那是無法開啟的死結,進不得退不得的明知無法忘卻又情知不能記著的矛盾,讓人舌根發苦五內如焚無法抒解。馮丞斐把臉埋進褚明錦胸膛,喃喃低語道:&ldo;寶寶,咱們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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